两天前,燕裔从木板床上醒来时,一抬头就发现脖子被紧紧勒住。
他垂眸将指尖抚在自己的颈侧,摸到了一个颈圈。
脑海中立刻回忆起,自己被打晕之前司郁那个得逞的笑意。
他动了动胳膊,起身,看到屋内点着蜡烛不只有自己一个人。
也是自己手底下的一个考官。
“老大,司郁已经被抓去水牢,但是你脖子上面那个,钥匙没找到。”说话的人背着身不敢看燕裔。
怕看了挨打。
毕竟没谁希望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被自己手下的人看见自己被牵着着脖子,物理意义上真的被牵着脖子。
他方才进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赶紧找钥匙没找到,只好在这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盼着自家头儿赶紧醒来。
燕裔翘腿坐了一会儿,揉了揉太阳穴。
那小软包子下手真没收劲儿,到现在他脖子后面都疼的厉害。
“不过老大,你都那么放水了他都忍心给你拴这啊。”
燕裔点了根烟,嗓子有点哑:“他最后看出来我是谁了。”
每次司郁睡着他都会过来给她暖暖身子,擦擦脸揉揉胳膊腿儿,并把自己的罐头都添给她那份儿饭放在床边。
考核区条件特别简陋,给她喝的水都是过滤了两遍的。
所有人都说大公无私的裔爷在那小少爷身上一再打破原则,期末考核都给司郁作弊。
这几天他最过分的事儿也就是,给她泼了一桶水。
只是那水浸泡过药的,好让她避虫,防叮咬。
本来是司郁只要挺着,在这种“折磨”下,挨过去,就及格了。
但是没想到,忍了这么多天,发现了他的身份之后在他心乱时用美人计。
骗他走过去接近了这小软包。
真是……
这些都还好,燕裔主要还惦记之前司郁膝盖那一下子,差一点就到了重点部位。
燕裔叹气,可这些司郁不知道,而且看司郁那表情就知道,考核结束小软包又得生气。
“老大,老大?”
“没事,你说司郁被抓去水牢了?”
“是,按流程来的。”
“……”燕裔揉了揉太阳穴,“你换个屋不就行了么。”
“老大,作弊不带这么做的啊。”
“那我媳妇儿我不给他做给谁做。”燕裔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