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骂人,但支持过秦锦真是我赛博案底了我靠,太恐怖了,我从来没想过果然居然为了早点拿到家族企业就杀了父母】
【太丧心病狂了,普信男还只是道德问题,他那个直接法律底线了,杀路人都很变态了,他怎么能对自己亲生父母下手啊】
【据说他父母很溺爱,很偏心对他特别好,但对秦朔川动辄打骂虐待,也算是报应不爽了,这就是他们溺爱出来的大孝子】
【虽然都说死者为大,但我说实话,夫妻俩就是活该,但凡他们能有一点点人性别那么恶毒,绝对不至于这样】
……
樊宇的普信发言还在单曲循环,在爆笑声中,他惨叫怒吼一声,试图制止住众人。
结果这群公子哥们只是长长的“吁——”了一声,笑道:“他急了他急了!”
樊宇要气疯了,无能狂怒只能愤怒又羞耻到近乎抖如糠筛,转头就跑,跑出去好远仿佛还能继续听到他不懂装懂的发言。
段江言看着后续的售后直播,哈哈大笑,实在没忍住也打赏给那个端着手机的富二代一点礼物,真是太损了。
秦朔川身上的伤好多了,也不必再住在医院,回家静养即可。
此时两人已经在家,在医院那些天,可怜的秦董被母亲制裁着不许吃零食,已经很多天没有吃到他喜欢的曲奇了。
回家的路上就倚靠在段江言身上低声道:
“一会让小倪停车去买点甜品吧,你想吃什么?”
段江言道:“别吃外面的,不卫生,回家让厨师做……算了,我亲自给你做点吧。”
秦朔川在书房处理工作,段江言决定亲自给他烤点曲奇吃。
第一炉有点生疏,好久没烤差点烤糊,虽然不至于真有糊味,但卖相显然糟糕极了。
段江言随手尝了尝:“这一炉好丑,你等下一炉吧。”
“没事,”秦朔川乖乖张开嘴示意他喂,“你做的甜品,什么样子我都吃。”
段江言于是第二炉顺手捏了几坨懒羊羊脑袋上的微妙形状,还烤成了更微妙的棕色。
秦朔川哭笑不得,但还是把段江言抱到他腿上坐着,示意他投喂。
段江言低头看着他掌心上的疤痕,摸了摸道:“还疼不疼了?”这只手实在是遭了罪,不是为自己徒手扛住沉重而边缘锋利的铁块,就是直接空手接白刃挡刀。
秦朔川道:“早就不疼了。”
想了想又道:“不该让你知道我左手也能做惯用手,养伤时让你每天喂我吃饭。”
段江言捏住他的鼻子:“多大的人了还撒娇,站起来比我还高大半个头的一米九大宝宝。”
说罢,没忍住亲了他一下,又叼起一块曲奇,故意开玩笑逗他玩,咬在齿间喂他。
结果也不知道是逗他还是逗自己,两人很快就没羞没臊吻在了一起。
秦朔川的书桌相当大,起身直接把段江言端起来,稳稳按在了桌子上散落的文件上。
气氛由刚刚的温馨陡然画风一转。
不对,等等,不是吃零食吗,现在是在干什么——
“别……”段江言没说完就又被吻住,推开他才继续道,“弄脏了文件……”
秦朔川哑声道:“没事,一会重新打印。”
在国内外两个医院忍了又忍实在是太多天了,又是喝汤又是吃补药的每天都忍着,像是一枚诱人的香草小蛋糕每天都在眼前晃来晃去、饿了许久的狼每天抱着睡觉却又不能下嘴去吃掉。
……
所谓的“一会”就是男人最大的谎言。
足足到日薄西山了,段江言才生无可恋直接变成小死狗,完全不想动了哪怕一根手指。
在他小声的骂骂咧咧中,秦朔川十分贴心的把他洗得干干净净又擦干肌肤吹干头发,放进被窝里。
段江言道:“狗都嫌,你这是白日宣淫。”
“那你把我吊路灯吧。”秦朔川笑着吻他,陪他一起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