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非常正经的老板和保镖关系好不好?哪里是包养!
那股恼怒感让俞归杳将刚刚的羞涩感都抛到了脑后,更让她忘了自己的手还放在哪里,一生气,手便下意识地捏了下去。
啊啊!
付温忱咬着牙,浑身一抖,早已蓄积的透明溶液便瞬间如一股清泉流淌而出。
怎么,怎么这就浇了。。。。。。
根本控制不住。。。。。。。
她咬着唇,满脸潮红,一时又羞又恼,一只手勾着对方的脖子,拿着手机,浑身无力,又连忙举起另一只手,碰到俞归杳身后柜子上的杯子,杯子猛地被她打翻,她却惊慌道:“杯子掉了。。。。。。”
俞归杳还没意识到手上的柔软与湿润,便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只见杯子猛地砸了下来,大量清水顺势泼下。
她连忙用另一只手抱住付温忱的头,将她按到自己怀里,以免被砸到,又动作迅速地接住了杯子。
冰冷的水浇到她手指上,她刻意避开了掌心的伤口,也掩盖住了刚刚那股湿润感,付温忱更被浑身浇湿,胸口的衬衣湿透了,紧贴在那傲人的弧度上,两点红色格外诱人。
她叉着腿坐在俞归杳身上,两人中间被水浇湿,她臀下似乎也全是水,青色小三角湿透了,透明的液体浸透俞归杳的睡衣,腿根上也满是水。
杯子里有这么多水吗?
看到这一幕,俞归杳刹那间脸颊爆红,可下一秒,她便连忙望向对方的手机屏幕。
还好,俞归杳将镜头对准柜子的,吓她一跳。
手机里又传来了付母的声音,格外傲慢:“你以为我们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见的吗?还有,你不要忘了,你姐姐失忆了,你千万不要到她床前去刺激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一听这话,俞归杳的心都揪了起来。
这付母的态度也太差了吧,难怪之前付温忱那么失落。
太可怜了,任谁被家人这么讨厌都会很伤心吧?
她看向付温忱的脸,对方果然一副眼尾发红,话都说不出来的委屈样,那黛眉微皱,眼里浮着泪光,身体似乎还在微微发抖,就连呼吸都紊乱至极,脸颊也是潮红的。
她靠在她怀里,那副样子更让人心疼。
可她没有资格多说什么,只能用手下意识摸了摸对方的发,企图给她一点安慰。
也就是在这时,付温忱伸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脖颈,将脸埋入她发间。
那柔软又湿透的身体紧贴上来,双腿紧紧夹着她的腰,腿根在发颤。
付温忱闭上眼,遮住了眼底的情。欲和疯狂,心底的爱意疯狂滋长,将她紧紧包裹。
她好想,好想要。
腿上仿佛还遗留着手掌粗糙的质感,像磨砂,带着掌心的潮热,像一团火,越抚越上时让脊骨一阵酥麻。
她某个地方似乎空荡荡的,急需填满,想含着一些东西,馋得全是津液溢出。
偏偏俞归杳的力气太大了,只轻轻一捏,她到现在还有感觉。
对方的手指接触上时,骨节分明,很有力。
她好想好想吃掉它。。。。。。
心脏疯狂跳动着,付温忱的眼底是浓郁的黑,她呼吸紊乱,闻到对方发间的香味,那股空荡荡的感觉更加明显,随着腰部的晃动,缝隙张开,不断有透明溶液淌出。
可为了不让对方起疑,她只能朝着手机那头的付母道:“今晚我就带她过去。”
“你敢!”付母还想再说些什么,电话却挂断了,气得她脸都黑了。
要不是网民们都以为付温忱的对象是顾若秦,她们付家的脸真的就丢尽了。
可怎么可能是顾若秦?顾若秦出国七年,今天才回来!
两家今晚要吃饭,她怎么敢带一个戏子回来?!
付母越气越烦,干脆守着女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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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厢,挂了电话的付温忱和俞归杳面面相觑,好几秒后才垂下眸子低落道:“他们还是不愿意相信我真的找了个正经的女朋友,你今晚和我一起过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