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虽然不顶什么用,但若能将她栽作传播疫病的源头,也能给杨华宁泼一盆脏水,就算疫病被控制住了,没有传播开来,把她杀了也能警告一下杨华宁。
杨华宁则认为两种原因都有,甚至可能是有人发现了夏潇潇的修行天赋,毕竟夏潇潇惊动道院两次了,也很可能惊动其他隐藏的修道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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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说那天有修行者坐阵,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何只布阵没出手,若是修行者出手,林弈都来不及救她。
杨华宁又瞟了一眼林弈,说还有一种不大可能的可能,那就是有人想打击报复,至于报复谁,杨华宁没说,打击报复只可能是玲月干的,玲月这些天没少借机找林弈,心情还格外好,好得不大正常。
只是现在能利用的线索不多,前边三十八人都死光了,布阵的修道者跑了,夏潇潇说的那八个人,被道院带走了,现在成了傻子,现在能查到的信息很少。
杨华宁突然对她道“潇潇,你把你那天的情况再说一下,再说说你的看法。”
夏潇潇只好把那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然后问道:“你们不是说我来这没什么人知道吗?那谁把消息传出去的,还是真有人有那么大能耐,又闲出屁来,天天盯着我,天天盯着我等我出门再安排来得及吗?”
杨华宁道:“虽然说是尽量避免人知道,但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之前我跟皇后娘娘提议你可以给皇子上上课,她答应以后,第二天当着萧贵妃和几个朝中大臣的家眷说让玲珑派人接你来这玩,名义上说的是让你多出来走走,多认认人。”
杨华宁没说皇后娘娘还想让夏潇潇赶紧找个人家。
皇后还是担心她没成亲给皇子上课不妥当,夏潇潇虽然长得没有多惊艳,年岁也长几岁,但夏潇潇看着年轻,身材样貌并不算差,笑起来人畜无害,自己那儿子最崇拜他姑姑了,时间长了万一对夏潇潇有想法实在不妥,就想着让她来这给她安一门亲事。
夏潇潇白了杨华宁一眼,有些不悦道:“我教不了皇子皇女,我就才疏学浅,除了会种树,就只会务农,而且我毕业一年多了,大多数东西都忘光了,我能教什么啊,教未来的皇上种地还是栽树?”
“到时候惹了皇后皇上不高兴把我拉出去砍了怎么办?你这不是害我嘛!况且你前脚刚说我大字不识几个,后脚让我给人上课,不摆明了糊弄人嘛!欺君之罪我可担不起。”
杨华宁笑道:“这都不是重点,你别扯这些,又没让你教太高深的,中学的物理化学生物地理基础你总还懂吧,你别急着推脱。不过,眼下这事儿不急,以后再议。我们先说劫匪的事儿,说说你还有什么想法,你刚才在纸上写的什么?别说你没想法,我不信。”
夏潇潇也不怕他,摆烂道:“我真没什么想法,想法多了死得快。”
杨华宁见她这副模样,拿着她写的纸道:“你这几个字母什么意思,圈来圈去,划了又划的,你明明就是有想法。这个M是穆吧,这个Q代表什么?青山道院?还有这几个?”
“打住,把纸条给我!但是我先说好,我说了你别揍我。”
“这是证据我得留着,你自己重新拿一张去写。”
“那先说了不准动武,不准生气,不准打我!别人要是打我你得拦着。”
“快说吧不把你怎么样!”杨华宁笑道。
夏潇潇把椅子挪到玲珑旁边,抱着玲珑胳膊挨着她坐下,偷偷瞥了眼林弈才开口道:“因为那天遇到鬼打墙,我就担心怕是闹鬼了或者遇到了修行者。可背后的人一直没出手,那八个人里有个人说,有人请他们来杀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一定让我死透了他们做了万全的准备。”
“我虽然怀疑青山道院,但他们嫌疑比较低,我给它放在最外围。散修门派之类的不在考虑之列,打家劫舍的犯不着,我又穷又丑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我还是倾向于有人恨我只想要杀我而已。但我先排除皇上,也不可能是玲珑师姐,皇后娘娘也不大可能。因为我认识的人不多,有能力组织这么大阵仗,林师兄和玲月公主嫌疑最大,不过不是我小看玲月,就她那个脑子,单她自己肯定做不了这件事。”
“之前你们也说她针对我是被有心人挑唆,虽然这个有心人是谁我不清楚,但之前她在牢里的时候我看见,除了那些穿官服的,还有两个人和她一起出现过。其中一个跟她关系不一般,长什么样我没看到,但那个男的穿的衣服和林师兄穿过的一件衣服一模一样。”
说完夏潇潇看了林弈一眼,林弈盯着她早气得脸都要绿了。
捏碎了手里的杯子道:“所以你怀疑我是吧,亏我费那么大劲救你,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夏潇潇撇嘴道:“这个世界不是我们的世界,衣服批量生产的容易撞衫,这里的衣服尤其是你们这种身份地位的撞衫几乎就不可能,况且万一你们两个恨我横插一脚坏了你们姻缘,那要杀我不是天经地义吗!”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自己真的待在楚门的世界里,观众认为我该去死了,把我杀了也有可能。
林弈盯着夏潇潇气得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想看看这人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夏潇潇吓得站起来躲到玲珑身后,就差钻桌子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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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华宁赶紧起来拦住他,推着林弈坐回椅子里,林弈没好气道:“谁跟她有姻缘了?我躲她都来不及,要不上次也不会拿你当挡箭牌,也不至于害你又挨一顿打。”
玲珑笑着拉夏潇潇坐下,拉着她手道:“没事的,他不会打你的,上次在牢里的也肯定不是他,你要相信,林师兄断不可能害你就是了!”
夏潇潇不安的坐下,小声道:“玲珑师姐,我不是针对你们家,我就是推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