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呸,你这种人也知道害怕,让我看看你内里是不是跟你的人一样,一样的肮脏!”
“听,刀子划过皮肉的声音是多么动听。”
“你为什么不笑呢?笑,笑起来才美漂亮,就像这样……”
血红顺着桌子流下,很快在地上形成一摊血泊,女人痛苦的哀嚎声变得微弱,直至彻底没了声响。
有人说:丑恶的灵魂穿上漂亮的外衣,仍然是肮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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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微弱的光闪烁着,低沉的声音在手机内回荡,“虚假的笑容,虔诚的膜拜,碎裂的心脏,纵横的身体和消失的内里,你终将失血过多而亡。”
“大师,可有破解之法?”
“报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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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炎炎夏日,东方的旭日刚刚崭露头角,南湖市的一处居民楼内传来响破天际的叫声。
警车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呼啸而过,南湖刑侦大队正在赶往凶案现场。
“小陈,人在几楼?”
“余队,七楼。”
余乐风,南湖市刑侦大队长。
一众行人飞快走上电梯,电梯直达七楼,
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道蜿蜒曲折的血痕,延伸到过道的尽头。
余乐风环顾四周,不远处一名中年妇女脸色惨白的哭泣,身旁有一名女警安慰,还有一名刑警为其做笔录。
“余队!尸体在里面,这位阿姨是这栋楼的保洁,她发现过道上的鲜血后立即报警。”
余乐风眉头越发紧蹙,不动声色的来到警戒线包围的屋前。
灰暗阴森的过道上空无一人,黄色的警戒线在黑暗中尤为刺眼,给人一种窒息感。
“齐法医来了吗?”
“已经在给死者验尸,不过……”
“什么?”
“余队还是自己看吧!”小警员说到一半有些难以启齿。
余乐风瞥了对方一眼,还跟他玩这套,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然而当他戴好手套走进去,却瞬间瞠目结舌的愣在原地。
混乱不堪的房间内满是鲜血,地上、墙上、屋顶都布满血迹,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地上,洁白的身体被摆成大字型,嘴角被割破直至耳根处,远远看去就像是笑,狰狞的笑。
面对死者惨不忍睹的死状,有多年刑侦经验的余乐风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齐法医,有结果吗?能查出死者的死亡原因吗?”
一名二十五六,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蹲在尸体旁,他是法医齐木槿。
听到余乐风的询问,他头也不回说道:“暂时无法判断致死原因,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昨夜九到十点,死前曾遭受过虐待,但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四肢有被捆绑,凶手用蜡封住死者的口鼻耳,根据面部周围的烫伤判断为死后伤。”
他抬起死者的手说道:“死者的指甲被拔掉,伤口愈合现象,是死前造成的。另外凶手割掉她的乳房,背后有被烟头烫伤的痕迹,胸口有刀伤。”
随后他又指着腹部切口说道:“腰部伤口平整圆滑,就像是一刀砍断,目前还无法推断是什么凶器,不过死者身上所有的伤都像是……自残。”
余乐风目光酽酽,“自残?自残的人能将自己一刀切?”
自残通常用在自杀中,但就现场情况来看,这明显是一起恶性的他杀案件。
齐木槿没有回答,因为他的目光已经被吸引,他从死者的腹中摸索了片刻,一团杂乱的内脏被掏了出来。
“这些内脏……”余乐风顿了许久才找出合适的词来形容,“挺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