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薄迟屹初稚逛了逛,消消食。
消完食后回了家。
洗过澡后初稚疲惫地躺在床上睡觉。
不多时,薄迟屹也上了床,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初稚乖巧地窝进了薄迟屹怀中,轻轻地蹭了几下他的胸口。
他也洗过澡,身上有沐浴露的清香,和自带的体香。
很好闻。
薄迟屹搂紧初稚的腰,低头耐心地吻了吻。
初稚呼吸浅浅,伸出手拍了拍薄迟屹的脸,说道:“离我远点——”
生怕他又会做出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经过这些天相处下来,初稚算是发现了,薄迟屹这人,太危险了。
也许上一秒跟你正常聊天,下一秒就卿卿我我,然后就——
初稚每次结束,腰都要断了一样,这次绝对不能再让薄迟屹欺负了。
她还想活着呢。
薄迟屹宠溺一笑,“我就抱着你,不乱来。”
这话几乎没有可信度。
她躲避似的往前挪了挪,挣脱他的怀抱束缚。
薄迟屹更无奈了,笑容不减,“家里都没有避孕的了,你怕什么?”
是哦,这两天都给他用完了。
他这个败家爷们。
初稚听到这儿表情才稍微好转了些,哼卿了一声,又乖乖回到了他的怀抱里,“行吧,这还差不多。”
薄迟屹无奈极了,“有那么害怕吗?”
他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
狠吧?
初稚:“有的,你这人完全不节制,我有时候都担心你肾虚。”
薄迟屹:“……”
肾虚。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气人的……评价。
薄迟屹冷笑了声,“肾虚?我是不是得给你再证明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初稚不敢再口嗨,连忙手动封唇,不再说话。
薄迟屹抱紧了她一些,下颌靠在她肩头,呼吸仍旧是浅浅的,带着些许温存。
炽热,而又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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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是风平浪静。
港市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初稚就躲在空调房里哪儿也不去,吃饭了就有佣人送上来,日子过的不要太惬意。
她也将夏岁岁抛诸脑后,没有再想这么个人。
直到在薄迟屹提出回京市的前一晚,带着初稚去了一个晚宴,初稚才又见到夏岁岁。
港市的晚宴格外纸醉金迷,不亚于内地。
初稚一如既往不适应这样的场合。
以前薄家也经常有这种晚宴聚会,她每次都不是很喜欢,但是没办法,还是得笑容满面的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