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第六感告诉我,我和杨朵头上的爪痕血印,绝非寻常之事。
若是以前,我或许会归结为巧合。
但现在,经历过种种,我变得警觉起来。
我没再多言,拉着杨朵直奔师父那里。
师父坐在院中,独自品茗。
这些日子,我发现江啸天唯一的嗜好便是泡茶。
一天不喝茶,他似乎就浑身不自在。
我迅速来到江啸天面前,坚定地看着他:“师父,我觉得有些诡异,不知是否是我多虑了。昨晚我做了个梦,梦中有只红色的狐狸扑来抓了我的头,当时我痛得厉害,只见它爪子上缠着我的一根头发逃走了。”
“今天杨朵回来,说她在路上被一个女子拦住,也被扯了头发。”
"我们的头上有相同的印记,我觉得这不是偶然吧?"我小心翼翼地望向江啸天,害怕自己的疑虑会被他当作笑柄。
江啸天微微蹙眉,询问杨朵:"那个拉你头发的女子,她的容貌如何?"
"看不清楚,她戴着一顶宽沿帽,遮住了脸。我无法描述她的样子,大概身高一米六七,从我身边经过时,只留下一丝淡雅的香水味。"杨朵满脸无奈地说。
江啸天却轻笑出声,"无妨,这是吉兆。"
"啊?师父,何来的喜事?"我一脸困惑,完全不明白他的逻辑。我和杨朵此刻头上都带着伤,疼痛难忍,而他却似乎毫不担忧。
"当然是喜事,你们已经结为连理,从今往后,你有了伴侣。"
"共结连理枝,同寝鸳鸯帐。古时男子成年束发,女子及笄,象征步入成年。结发又有结婚之意,新婚之夜,男女共髻,以示同心永结。"
"丝线交织龙凤,彩绸结成云霞。一寸同心线,百年长寿花。意味着新人并肩而坐,男左女右,各自剪下一缕头发,交织在一起,誓言同心同德,爱情长久,生死相依,永不分离。"
江啸天看着我,表情深邃,笑容微妙。我愣住了,思绪尚未回神。
我有了伴侣?结发夫妻?是真的吗?
虽然我与杨朵确有婚约在身,但江啸天的话似乎暗示,我们现在莫名地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然而,有一种丧葬习俗也是如此。在汉代,当结发妻子不幸早逝,丈夫会将他们的婚礼梳子折成两半,保留妻子的几缕青丝,另一半放入棺材,以此铭记结发之情,纪念深情厚意。"
"所以,结为连理的你们,这辈子都无法分开,即使到了生命的尽头,依然是夫妻。"江啸天继续解释。
杨朵听完,脸颊迅速染上红晕,紧张地看着我,显然还没能完全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尽管我们都知道有婚约,但我们并未真正举行婚礼。
然而江啸天的话仿佛在说,无论我们是否办理结婚手续,我们在冥冥中已成为夫妻。
"真是奇怪,为何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还有,为什么我会在梦中被拉扯头发呢?"我满心疑惑。
"托梦,通常只有逝者或灵异生物能做到。以前那些含冤而死的人,心中有冤无处申诉,便会托梦给亲人,请求生者在阳间为他们洗清冤屈。"
你说在梦境中遇到的是一只红狐,那么几乎可以肯定,那是姥姥以前作为通灵者接触的那位狐仙所为。
”
江啸天轻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