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浆被窦清明撤去,劫后余生之人皆是落荒而逃。
平生素未遭遇过这般耻辱的周泽,怒不可遏地捶地嘶吼:“此仇不报我枉为人!”
窦清明压下眼帘,本想当场宰了这个蠢货,没想到在这恍惚的角度中,一个人影与周泽重合。
“你父司掌地牢?”
“如今知道怕了?晚了!!!”
错不了,那日闯进太守府,配合楚天冥演戏,并将窦清明关入牢房之人,便是周泽之父,周政,森林郡决曹掾史。
于梅那种雷厉风行的性子,竟然没有将楚天冥的余孽斩草除根,想必这周家的确有几分底蕴。
既然如此,不如以这蠢货为导火索,送于梅份大礼,借栾秀枝之手除掉整个周家。
窦清明身如鬼魅,缩地成寸,两步迈出,便已出现在周泽面前。
“这是本官的地盘,你生你死本官说得算,你能否得踏出这城门,全凭本官一念之间。”
“你…你…你不要太猖狂!”
“轰——”
一根狰狞的藤蔓擦着周泽头皮钉入墙内,一股尿骚味从吓哭的周泽身上传来。
“宰你这种喽啰有失身份,让你那些狗腿子赶紧给你缠些尿布,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官在欺负黄毛小子。”
周泽敢怒不敢言,咬牙切齿地命令手下将自己抬走。
见窦清明也要带家室离开,酒楼掌柜小跑着送来一个檀木盒。
“窦大人,这是此番比拼的奖励,您莫要嫌弃。”
窦清明不觉得会是什么好东西,也没打开看,挥手便将盒子纳入了储物空间。
等窦清明一家离去,方天平盯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段无悔若有所思,随后提着酒杯上前道:“在下方天平,家父森林郡督邮,见过县太爷。”
……
窦清明从未想过,仅仅一篇诗词便能让妻子面带桃花,眼含春水。
这一路上,她都抱着窦清明胳膊,用那挺拔之物来回磨蹭,鼻息都透着股银荡的糜烂,估计待会回到县尉府,便会化身豺狼虎豹。
为了不耽误方才的布局,窦清明在被妻子推入屋内前,再三向居茹嫂嫂强调了要在卯时天亮前,敲门将他叫醒。
门也就刚掩上半刻钟,里面就响起了男女放荡的喘息。
欲奴勾搭着潘居茹的香肩道:“知不知道为师为何非得要你选这处厢房吗?”
放着配置齐全,宽敞舒适的客厢不选,非选一个下人住的拥挤小屋,这其中自然有欲奴的考量。
不顾潘居茹反对,欲奴强行挤进了她的屋子。
进屋后,欲奴蹬飞绣花鞋,撅着屁股跪在了床上。
潘居茹俏脸一红,以为她又要搞那些下流事,啐道:“明儿要早起叫醒清明,没工夫伺候你。”
“白痴,盯着哪儿看呐,为师让你看墙,不是看为师裙底,真是个下流胚子,小骚货~”
潘居茹:“……”
知道嘴上功夫不如她,潘居茹也没再反驳,同样蹬掉了绣花鞋上床。
“这是……”
墙壁上多了四个孔。
潘居茹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白日里欲奴用“V”字手型戳她眼珠子,原来是在丈量眼距。
“快来,哦吼,窦郎抱着大姐站起来了~”
“这样偷窥不好……”
“原来窦郎这么龌龊,还把大姐的肚兜绑自己脸上,这啥都看不见还站床上,待会可别不小心栽地上了~”
潘居茹:“……”
“好了好了,你莫要再描述了,我……自己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