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裴夫人的面,偷窥她生母沐浴,旁边还有结发之妻,相公未免太冒犯了吧~”徐苁蓉调侃道。
“继母吧?发育得不如裴秋珠大。”
徐苁蓉:“……”
裴秋珠:“……”
许多芝:“……”
裴秋珠俏脸通红,许多芝则是眉头紧蹙。
“不对,我的意思是……罢了,你们来判断这人是不是裴母吧,我闭眼……干脆低头成了吧~”窦清明欲哭无泪,只能弯腰把自己脑袋埋膝盖上了。
裴秋珠和许多芝都将视线重新投向了裴母,徐苁蓉则是侧身凑到丈夫耳畔道:
“相公若是喜欢这等背德之感,妾身也可配合着扮演相公心仪的角色。”
窦清明惊喜地抬起头,发现徐苁蓉的表情是似笑非笑,便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我就喜欢夫人本色出演,家庭教师,辅导一下就行。”
“辅导?”
“导师好!”
徐苁蓉风情地白了他一眼,二人情到浓处,差点把正事忘了。
“这女人是被下蛊了?”
许多芝的声音将夫妇二人拉回了现实,窦清明探头一看,裴母早已褪光衣衫,坐在温泉的池边之上撩水拭身。
而她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怀中的刺青。
这个形状酷似蝴蝶的刺青刚好覆盖那俩,整体散发着一股诡异的邪性,就好像是益州南蛮处盛行的蛊师。
“这是蛊吗,我记得欲奴怀里也是这般刺青。”
窦清明说完就后悔了,他尴尬地低下头。
许多芝嘴角抽搐地望着他,这男人艳福不浅啊,老天爷追着赏福利啊。
不过徐苁蓉似乎并没意识到这话里面,暗示着他还看见过欲奴的傲人之处。
“应该不是,十六年前,我曾与蛊师交手,她们衣袍之内始终贴身爬有蛊虫,中蛊之人,印堂的青气是遮掩不住的。”
“那会不会是……妖啊?”
窦清明的话让三女同时瞳孔缩成了针状。
他这些年接触的妖精太多了,隔三岔五便有女妖幻化成人形,想要侵犯他。
但这个话题还没来得及深入,裴母却跳入了温泉。
原本蒸腾的白色水雾瞬间被幽绿色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