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山接过她手中的碗:“嫂子没事,他又没有伤到骨头,哪要人一直伺候着。”
“应该让郎中给你开些药,好的快。”
沈元山坐在桌边:“太浪费钱了,过几天就能好,郎中也说不用开药。”
大男人忍忍就过去了。
季温禾把络好的野菜饼端上桌:“那这个郎中挺好的,不为了赚钱盲目开药。”
沈文山点头:“嗯,他把脉是不收钱的,只有开药才会收钱,有时候人家要是太穷,他也会免费给人诊治。”
头疼脑热可以找他,病重一点的不行,得去镇上。
“对了嫂子,文山说你要把荒地给围起来,吃完饭我们去西边山头砍树枝,你在家看着小鸡苗。”
“我去,你在家看着,西边山头我跟你大哥去过。”
季温禾抬头看向他。
“你一瘸一拐的出去,被村里人看见了,肯定要问东问西。”
“村里人最爱八卦了,要是不问出个子丑寅卯来,能把人给烦死了。”
她也不想这件事传出去,成为村里人的谈资,有些个话传话,越传越离谱。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沈文山附和:“嗯,元山,你听嫂子的,我和嫂子去,就在山脚下不远。”
“好,你们别往深山里去。”
他在家一边看着小鸡苗,一边编手绳。
季温禾先去兰秋华家拿回小鸡苗,借了一把砍刀,两个人一起砍有效率。
三天后。
沈文山在院子里剁好野菜,洒在地上给它们吃,站起身拍拍手。
“元山,我去和嫂子架篱笆,过半个时辰,你再撒些给它们,别饿着。”
“晓得了,你快去吧。”
白天他照料着小鸡苗,他们两人砍树枝。
山脚下。
季温禾拿着铁锹用力插进土里,踩到底,前后来回晃动,直到缝隙能插下一根树枝。
荒地的土很硬,她从晌午忙活到现在,也才挖出几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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