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来的不是时候哈!”
时竞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回避的意思。
时恪拇指蹭花了季佳恩的口红,起身退开之前,又蹭了点红色在自己的下巴上,做出刚跟季佳恩激吻的假象。
他直起身,意犹未尽的看着季佳恩,含笑的眼神拉丝。
时恪懒懒地看向时竞,嗓音沉沉,带着明显的不耐烦,“那你还不走?”
季佳恩反应过来时恪刚刚的举动是做给时竞看的。
虽然知道他是演戏,但他说都不说一声,就壁咚她,还是让她很生气的。
季佳恩公报私仇,掐了时恪一把。
时恪眉心微蹙,垂眸看她时,眼中多了些不耐烦。
季佳恩却一把推开他,就好像刚刚举止亲密的人不是他俩似的。
顾不上嘴角被他蹭花的口红,季佳恩理了理微乱的头发,扭着腰走向时竞。
“什么风把时总吹
来了?”
时竞见她伸手要挽自己,侧了侧身避开她伸过来的手。
季佳恩淡笑着拍了拍时竞的胳膊,“有招待不周的地方,时总多包含,今儿的酒水我请了,就当给你赔礼。”
“赔什么礼?是请我喝喜酒吧?”时竞意味深长的看着时恪,“没看出来,季老板这么多年一直单着,是在等我这个好弟弟。”
季佳恩一句“我等你妈”险些脱口而出。
她忍着恶心没翻白眼,打算萌混过关,“时总真会开玩笑,时先生的弟弟我可高攀不起,这位先生是刚刚玩游戏输了,大冒险呢!”
“我可没开玩笑。”时竞双手插兜,微微俯身,视线落在季佳恩唇角花了的口红痕迹上,“本来有人跟我说看见你来了‘从前’我还不喜,我现在就回去跟爷爷说,他很快就能抱曾孙了!”
季佳恩:“……”
抱抱抱,抱你妈啊抱!
这么爱给人保媒拉纤,老时家人上辈子都是月老庙的童男童女吧?
真想给他一棒槌!
时恪理了理衬衣领口,提步走向他,“看不出来表哥还挺关心我,时刻关注着我的动向。”
“关心谈不上,就是怕你刚回国,闹出什么丑事丢咱们时家的脸。”时竞看了眼他身后,“你那位朋友呢?”
“他玩他的,那么大个人了,丢不了。”时恪斜眼看他,“他嫌你们演技辣眼睛,不想再看你们的催吐表演。”
时竞嘴角微微抽搐,“……”
这是连装都不装了?
时恪见他不动,催促道:“怎么不走了?”
时竞又看了看季佳恩,“真不带回去给爷爷见见?”
时恪似笑非笑,“就是玩游戏输了的小惩罚,带回去怎么解释?”
时竞眸色暗了暗,“也是,感情和女人对于咱们这样的家庭里出来的孩子来说,从来不是必需品,利益才是。”
“联姻,就是能把利益最大化的最有效也最简单的方式。”
时恪却不接他这话,只看向时竞那辆骚气的超跑。
“车不错。”
时竞挑眉,“喜欢?送你了!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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