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打算多说的心腹听见这模棱两可的说辞后直接夺门而去。
另一边,科尼·戴维斯也没有说有用信息,心腹在被臭骂了一顿后也离开了。
又是一个小时,心腹们笑着走进来,叹了一口气后一字一顿地说道:“还不打算开口吗?现在是最后一次机会真不打算说?你以为我不知道?我都看到你们碰头了。”
“碰头?你傻x吧?我跟谁碰头?跟我史密斯碰头都不行?脑瘫玩意滚远点”
“别试探了,没别的事,看来你们也知道就光凭那点微不足道的事更本说明不了什么。”
艾伯特·史密斯还是一脸淡定,任何有用信息都不说。
不是心虚,只是他知道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任何具有多面性的事都只会被他往他希望的方向理解。
再说他们还需要担心误判后的报复。
“你以为你死鸭子嘴硬就有用?”
这一走格外的久,房里的二人也不知道时间具体过去了多久,只能依靠窗帘的亮度判断出天已经亮了。
不断加重的干渴和饥饿在告诉他们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背过去的手也很酸痛。
但别无他法,他们只能耐心等待。
一共过去九小时,房门终于被再次推开。
心腹看见因疲倦睡着的二人没有丝毫留情,一盆冰水直接朝头上泼去。
刺骨的寒意袭来,二人在一阵寒战中清醒过来。
心腹们这次也没废话,直接将一块稀收满水的毛巾摁在了他们的头上。
“想到了什么就说,憋着以后也没机会说了。”
五秒、十秒、十五秒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肺部的空气也在消逝。
窒息感让二人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迎来的却只有更强烈的束缚。
没多久,他们就昏了过去。
再一次被冰水泼醒,再一次被捂住,二人始终没有说出他们想听到的信息。
如此往复了十几次,他们被折磨到近乎虚脱,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
没办法,心腹只能选择在现在他们神志不清的时候问问看。
“你们与那十个人有什么关系?”
“没没关系。”
“没关系?那你们问什么要救他们出来。”
“就是戴维斯于心不忍而已。”
对比之后发现二人口径一致,找不到任何漏洞。
只得先给他们松绑,同时留人暗中盯中他们。
什么于心不忍在他们心中完全就是不可能的,在认知中哪有好人做这一行的。
碍于证据不足也只能先回去再说。
二人缓了好久才稍稍恢复点精气神,拖着酸痛的臂膀艰难地端起食物大口咽了起来。
可好景不长,在将要到达入海口时和前方一艘逆向的船一起莫名进入了一股急流中。
本应该右转却是被推着飞速朝海洋深处驶去,关键船只还跟故障了一般,无法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