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马车内,帝默自然的跟着坐在其中,留着玄王府马车在后缀着。
“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朝中势力半数被血洗,新皇以往虽温和,但也可见手段非常人。”
凤苍毅忽地幽幽说。
权利弄人心,人心最易变。
哪怕上次入宫新皇对他颇为温和,但镇国公府手握战力超凡的凤家军始终是帝王大忌。
“祖父无需担心。”
凤卿安淡淡道。
她不愿让祖父知晓她才是宫变的主导者,也与新皇约定不许透漏。
毕竟凤家世家忠烈,能少让祖父忧心便少一些。
这也是她不动用凤家军的缘由。
帝默心有灵犀般接过话头:“镇国公放宽心,他们不会,也不敢。”
短短一句话,说的自信且霸气。
朝中势力洗牌,皇宫守卫损失惨重,他以防万一又塞了些人进去。
无事便忠于朝廷,有事时就是利剑。
凤苍毅闻言将信将疑,心中还是微安几许。
马车行至宫门外,他们一到就有侍卫将右侧宫门打开。
“皇上吩咐,镇国公府和玄王府马车可直行入宫。”
侍卫跪地恭敬道。
一旁排队依次入宫的新朝臣心中暗惊。
听闻凤卿安极得新皇器重,如今看来可见一斑。
镇国公府当是新朝第一权贵,与玄王府等同。
少数参与过前两日宫变的朝臣,看着那些震惊的新臣,忽地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若不是那少女和玄王不愿。
今日举行登基大典的怕就不是如今这位了。
——
登基大典流程繁多,极为冗长。
竟不想上官俊以不劳民伤财为由简化了流程,只大殿宣告封赏和举行午宴。
众臣小声议论不合礼法,却也不敢多言。
对此,凤卿安倒是颇为满意,心情舒畅不少。
大殿上群臣分列,殿外广场也满是大小官员。
凤卿安三人与上官逸兄妹站在列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