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记忆中的那个四合院,一切已然改观。傻柱与一大爷的时代已然落幕,无人能再庇护棒梗了!
“二大爷,恳请您们出面,去找秦风好好谈谈这事,求他宽恕,只要他肯放过棒梗,我们秦家愿承受任何代价!”秦淮茹带着哀求的语气向阎埠贵和刘海中恳言。
“秦淮茹,不是我们不愿意帮你,实在是你儿子棒梗这次所为太过分,竟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刘海中心情沉重地回应。
“二大爷说得对,若是棒梗只是溜进秦风家偷一条小鱼这类小事,或许还能宽容处理,但这次确实过分至极,性质恶劣得很啊!”沉默许久的三大爷阎埠贵这时也发声表态。
“秦淮茹,你也看见了,如今的秦风已非昔日可比,心硬如铁,即使我们替你去求情,恐怕他也绝不会轻易饶过棒梗。”刘海中再次强调。
阎埠贵淡然一笑:“现如今的秦风可是个狠角色,你让我们去求情,只怕是难于登天呐!”
“好了,不必多说了,今晚召集全院大会也没别的事要议,既然秦风家的事情已解决,大家就散了吧。”刘海中宣布会议结束。
在一片议论声中,众人纷纷散去。最终只剩下秦淮茹、贾张氏以及两个孩子。
“槐花,你这丫头真是不懂事!”贾张氏怒斥道,“秦风问你话,你怎么老实巴交全招了,还把你哥给供出来了!”
“还有你,小当,也是个笨丫头,什么叫你哥偷了人家东西,你就不能闭嘴吗?乱说什么?!”接着,她又一把拧住小当的耳朵,小当痛得大声喊叫起来。
很快,槐花和小当都吓得哭成一团。
“够了,别再说了!”秦淮茹厉声道,“你责怪孩子们有什么用?他们懂什么呢?现在事情已经败露,保卫科的人有了把柄,就算你现在责骂她们也无济于事!刚刚明明可以向秦风求情,你却非要跟他争执,彻底撕破脸,现在想求也求不成了!秦风若不肯原谅,那棒梗可就糟了,搞不好就回不来了!”
“秦淮茹,你敢训我?你竟然冲我发火?”贾张氏气愤不已。以往都是她对秦淮茹吆五喝六,哪有被秦淮茹责备的道理?
“我这是在冲你发火吗?”秦淮茹反驳,“我只是说现在关键是想办法救棒梗出来。”
“他不原谅又能怎样?难道他们还真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到底不成?我就不信他们不放人!”贾张氏虽不服气,但终究还是不再争吵。
随后,两人各自怀揣着满腹忧虑,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家中。
“秦风同志,这些物证你究竟是如何获取的?”夜幕低垂,在秦风家的后院中。
保卫科姜队长亲自登门造访,目的便是取走秦风在大会上揭示的那些鱼骨残骸和白兔糖纸屑。
秦风回应说:“这是后来发现的,原来棒梗躲藏在轧钢厂背后的隐蔽角落里偷食。”
姜队长赞许道:“秦风同志,你还真有两下子,这可真是独具慧眼啊。”秦风谦逊一笑:“纯属偶然,侥幸罢了。”然而,他的成功绝非仅仅依靠运气。
在此之前,他骤然忆起,棒梗偷鸡之后常匿于那处制作叫花鸡,并带着两个妹妹一同前往。
这个秘密地点,大院中知晓的人寥寥无几,除了何雨柱,几乎无人了解他们在那里曾偷偷享受过美食。
果不其然,一到那里就找到了鱼骨和糖纸,有力地证实了推测。
仅有此证据还不够,还需撬开棒梗他们的口供,于是他先让姜队长去找棒梗问话,施加些压力,随后召集全院大会,当众“质询”。
面对如此强大的舆论压力,棒梗他们要不露馅几乎是不可能的。如今,他的策略奏效,棒梗被擒。这一连串事情算是暂告一段落!
姜队长携证据告辞离去,秦风则关上门安然入睡。
为了明天能精力充沛地去设备厂修理机器,必须好好休息。
就在那个夜晚,被保卫科带走的棒梗并未获释归家,秦淮茹和贾张氏为此焦虑不已。
次日清晨,秦淮茹本打算找秦风求情,却没料到秦风一大早已被陈铿锵接走,直奔设备厂,压力之下继续奋斗。
与此同时,
医院中的聋老太太执意要求出院。
近两日来,她心中饱受煎熬,渴望出院而不得,无法回到四合院。同时又听闻易中海身患重病,情况危殆。
连续两天没有确切消息,得到的回答只是人还在抢救之中,病情不明朗!她几乎濒临崩溃,若非身体受限,恐怕早已自行离开病床,即便是爬也要爬回去,而不愿躺在床上承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