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数年之后,这一模式在“大跃进”时期,蹴鞠班组率先采用,从而有效激发了每位员工的积极性。
关键在于,这种方法对每个人都公平合理,更能激起他们的求知和进步欲望。
面对不足之处,每个人都会自发地去改进自身,最终得益的依然是红星轧钢厂。
待秦风言毕,他拿起茶缸,用茶盖轻轻撇去浮茶,稍作沉吟。
杨厂长始终未曾言语,似乎在深思熟虑什么。
秦风表达得清晰明确,只是在执行层面,存在一个思想观念上的论证问题,比如公与私的界定。
片刻后,杨厂长忽然起身,“这想法很好,应当可以实施。”
说罢便走出门外,就在门帘即将垂下的瞬间,他回过头来:“明天中午跟我出去一趟。”
声音在厨房内回荡,而人已消失在厚重的门帘之外。
任何一项政策的有效推行,都需要历经多次讨论、申请、审批……
在这个年代,这样的过程更为繁琐复杂。不过,对于阿雨脓直熙等人来说,他们对此并无怨言,心甘情愿承受。
夜幕降临,从图书馆温习完功课回家的秦风,行至四合院门口时,突然驻足。
“三大爷,您在不在?若在,请出来一叙!”
秦风不愿刚踏进院子就遭惊吓。“咳咳,你小子,怎么就知道我在!”三大爷果然在,晚上常常值守厢房。“你还真在啊!真是本性难移!”
秦风摇摇头,不明白为何三大爷总爱玩这一套,真有事的话,直接屋里等着也一样嘛。
难道精于算计之人,都喜欢凡事保密,怕人多嘴杂影响算计的效果?“哎,际愿区骂仄昵!”
“嘿,还说我骂你,看看你做的这事儿,还算个人事儿吗?连续几晚,每次都准时准点在这里出现,比贼还准时呢。”
“行,我不跟你斗嘴,确实有正经事找你!”
秦风跺跺脚,长时间站立还真有些凉意。“其实就是我大儿子要结婚,家里要做酒席……”
“嗯,我知道,之前说过,六块钱!”
秦风从裤兜里伸出一只手,比划出六的手势。“知道,给你六块钱……”
“嘿,三大爷,我没听错吧,我要的是六块钱,您给的也是六块钱。”
秦风愣住了,没想到阎埠贵如此痛快,多要一块钱,竟然毫不犹豫答应了。
瞧那神色,显然没半点心疼之意,其中必有蹊跷!
“没错,就是六块钱,我不能亏待你,你现在已经是车间副主任了,涨点价也说得过去。”
三大爷如此一说,秦风便信以为真。这番算计真是精明至极。
“行,您定个日子吧!”
“时间嘛,暂定为下周六,大家都有空,这个时间段比较适宜。”“没问题!”
秦风琢磨着,周末除了去找冉秋叶,似乎并无其他要事。
“另外,我觉得咱家也应该摆上几桌酒席,不谈别的,光咱们院子里的邻里街坊也该来沾沾喜气。”
三大爷扶正眼镜,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然而,秦风心中却有些不安宁。
接二连三的异常举动,让人不由得怀疑阎埠贵背后是否另有图谋。“三大爷,您直说了吧,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办?”
“当然有,刚才不是提过了吗?给你六块钱,让你帮忙张罗家里的喜宴。”“没别的目的?”
秦风满脸疑惑。
“没,没有!”三大爷侧了侧头,咧嘴笑道。
“哎,您不觉得请咱院子里的人白吃一顿亏得慌?人家送份礼,回头却是自家掏腰包请大家康乐啊!”
秦风讲这话时,阎埠贵的脸颊明显抽搐了一下。
“嗨,大喜的日子,人多才热闹,你觉得三大爷是那种计较小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