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党项人小将有些愤懑的道。
“你如果要追击,我允许你带领你的部众去追击。”
吴鸣冷笑一声。
别说这小小党项小将,就算西夏太尉拓跋恭又如何?还不是被生擒?
而且,被生擒之后,皇帝并没有赎回的意思。
估计,拓跋恭将成为大宋的阶下囚。
吴鸣还是听到了一些风声的。
因为拓跋纯不愿意赎回拓跋恭,秦贼直接将拓跋恭转手卖给了大宋。
“将军,你放这些秦贼劫掠秦州,难道不怕陛下雷霆震怒,灭你满门吗?”
那党项小将一脸怒气。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本将说话?”
吴鸣本来心情就不好,听这党项小将如此无礼的跟他说话,当场气得举起鞭子就朝着小将脸上抽。
简直岂有此理。
这些该死的党项人,天生优越感。
要不是生在西夏,吴鸣断然不会做西夏人的走狗。
他是堂堂正正的夏人,做这些野蛮人的鹰犬,不自由,毫无尊严。
可惜啊,天下纷乱,大宋腐朽不堪,根本不是明主。
但眼下,吴鸣那个念头又蠢蠢欲动。
不过,考虑到自己的妻儿老小还在大兴,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这些夏臣,在西夏,越来越不被重视,越来越被猜疑。
这一切都是因为张复被俘。
张复是拓跋纯最信任的夏臣。
但连张复的侄子张议都叛国了。
如今,他们这些手握大权的夏臣,基本上妻儿老小都被拓跋纯圈养在大兴,只要他们敢反叛,就要被灭族。
想到这里,吴鸣更用力的抽打这党项小将,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将军,住手,快快住手!”
另外一个夏人将领急忙制止吴鸣。
党项人,在西夏可是一等民族,特权阶级。
吴鸣就算是手握重兵,但也只是三等民族,殴打党项人,若是被参一本,乌纱帽都要掉。
“姓吴的,你有种,你敢打小爷,小爷记住你了,不叫你家破人亡,小爷就不是党项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