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跟元宝说了一声,也没吃早饭,就跑出去了。到了街上买了信封,将写好的信塞进里面,就急匆匆往将军府赶去。
且说秦慕安的王府这边,他刚出去没多久,十三皇子秦穆白来找秦慕安了,当然是来送那本撩妹二十八式的。秦穆白走到王府的门口,拍了拍门,高声喊道:“十八弟……十八弟……快看门。”
元宝正在院子内刺绣,一听有人喊十八弟,心中暗想,坏了,难道是十三殿下?于是连忙跑去看了门,一看真的是秦穆白,当即就跪下恭敬的喊道:“奴婢参见十三殿下。”
“元宝吧,起来吧,十八弟呢?”秦穆白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道。
“回殿下,王爷出去了。”元宝在后面跟着说道。
“哦……知道去哪儿了么?”秦穆白又问。
“回殿下,去将军府给华小姐送信去了。”元宝如实回答。
秦穆白这才想起来,好像昨天晚上是个秦慕安去将军来着,早上自己还是在将军府醒过来的,不过将军府的人说秦慕安昨天晚上就回去了。
秦穆白把那本撩妹二十八式掏出来,递给元宝说道:“元宝啊,这本书给十八弟留着,你不许看,听到了没有。”
元宝双手接过书,点头说道:“奴婢遵命。”然后看了一眼封面,就瞅到“撩妹二十八式”这几个字,整个脸瞬间就红了。这不是王爷亲自写的书么?怎么十三殿下还要给王爷送呢?难道十三殿下不知道这是王爷写的不成?也是,写这种书,让别人知道了,多丢人啊……
幸好元宝一直低着头,没有被秦穆白现异样,要不然秦穆白非逮着元宝问个清楚才行。
“行了,我去将军府看看,十八弟处世经验不足,华君卓脾气可不好,别得罪了她才好。”秦穆白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元宝连忙跪下说道:“奴婢恭送王爷。”
话说秦慕安这边本来都快走到将军府了,一想自己空着手进去是不是不太合适?总得带着什么东西去吧,可是古代女人喜欢什么呢?思来想去都没想出来要送什么东西好。
最好摇头叹了一口气,算了,不送了。
刚准备继续走的时候,就听到秦穆白在背后喊他,“十八弟……想什么呢,见你在这儿晃悠半天了。”
秦慕安回头说道:“十三哥啊,我昨天不是得罪了华小姐,特意写了封信,等会给送过去可是我又想着空手去的话,不太好吧,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送什么东西好。”
“送什么呀送,她堂堂大将军的女儿什么没见过,对了你怎么得罪她了?”秦穆白摆了摆手说道。
“这个嘛……说来话长了,反正就是惹她不高兴了。”秦慕安叹了口气说道。实际上他想说,怎么得罪?要不是你喝醉了吐的满地都是,我用得着去找厨房么?不去找厨房就不会看到华君卓洗澡,啥事儿也不会有。唉,真是蛋疼……
“十八弟,不是十三哥说你,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别说惹她生气了,你就是打了她又能怎样?再说了过两天就是你妻子了,还写什么道歉信,不至于,走,喝酒去。”秦穆白说着就拉着秦慕安准备往酒馆去。
秦慕安挣脱了秦穆白的手说道:“十三哥,你不明白,我只是个平王。华小姐毕竟是华将军的女儿,真要是让她不如意了,回头她在话华将军的告一状,华将军再去找父皇理论。父皇肯定要怪罪于我,华将军什么身份啊。”
秦穆白听了秦慕安的话,皱起眉毛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个道理,父皇对你本来就不是很好,要是华将军再对你说三道四的话,父皇岂不是更为难你了。既然如此,十三哥就陪你走一趟吧。不是,我说十三弟啊,你也够可以的。
这华君卓从小到大,没听说她生过气,你竟然能把她惹生气?你是怎么办到的?”
“额……我说了十三哥可不准笑话我啊。”
“哪里哪里……”
“我不小心偷看到她洗澡了……”
秦慕安刚说完秦穆白就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还特别卖力。
秦慕安白了秦穆白一眼,说道:“不是说好不许笑话我的么?”
“不是不是……十八弟,你让我笑会儿……哈哈哈……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这华君卓也真是的,被自己夫君看了身子,有什么啊。我跟你说十八弟,我小时候经常偷看宫女洗澡,父皇知道了,不是也没说什么嘛。走走走,这事儿好说。”秦穆白说着就拉着秦慕安往将军府走。
听了秦穆白的话,秦慕安就在心里鄙视他,偷看宫女洗澡算啥?你就是把宫女给那啥了,父皇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有本事你偷看皇后洗澡啊!
谁知道秦穆白像是知道秦慕安心里面想什么一样,忽然对秦慕安说道:“十八弟,跟你说个秘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我还偷看过皇后洗澡呢……”
当时秦慕安就懵逼了……怪不得皇上让你去养马,活该你!
不过秦霸先,生的这十八个儿子,确实是十八个不同的妃子所生,皇后的儿子自然是太子秦穆寒了。要知道古时候的皇宫其实很乱的,武则天不就是李世民的老婆,后来又变成儿媳了嘛。谁让别人是皇帝呢,任性!
两个人说话间就来到了将军府门前,这次将军府门前跟昨天晚上不一样,已经有很多士兵把守了。这些士兵自然是认识秦慕安和秦穆白的,见他们两个走过来,齐刷刷的跪下,喊道:“参加十三殿下、十八殿下。”
“起来吧,你家小姐呢。”秦穆白问道。
“回殿下,小姐正在演武堂习武。”侍卫恭敬的说道。
“知道了,走吧,十八弟。”秦穆白说完就和秦慕安走了进去,直奔演武堂。
其他皇子到了大将军府都是规规矩矩的,也就秦穆白一个人随便久了,在哪里都一副很随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