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没有说出口的是,其实投入的工具酱料成本,她摆了三天摊子就已经赚回来了。
只不过这些生意成本和利润的,朋友之间哪怕再亲都没必要往外讲。
人心经不起试探。
平时请客大方点无所谓,钱的事情划分得再清楚,都不为过。
文棠听着吴潇潇嫌弃自己的浪费习惯,笑了笑,啃着玉米饼没说话。
她能感受到这个身体亏了营养,底子也虚,所以才放开了吃,过段时间自然就正常了。
她也不怕胖,现在每天这么多活,一天都在出力气,吃啥不能消化?
“这房子大是大,就是等我们离开又剩你自己一个人住,多少有点不安全。”
吴潇潇看着院墙,有些忧心。
这院墙才一米多高,形同虚设,成年人只要抬抬腿就能轻轻松松翻进来了,不禁担忧文棠的安全。
这巷子的治安还是有保障的,而且隔壁有户人家养了狗,平时听到什么东西就吠。
文棠不是很担心这个问题。
“你放心吧,我床边就放了把棍子,谁敢来保管叫他有去无回!”
她爽快地放下碗,霸气宣言。
用料实在的陶碗落在桌上,咣的一声。
蓉蓉原本乖乖吃着妈妈喂的汤,被激动的文棠吓了一跳,小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
“哎呀,没烫到吧?快拿布来擦擦……”
蓉蓉被汤浇得一脸懵逼。
两个大人都着急忙慌了,小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看着妈妈和姨姨手忙脚乱。
看着看着小女孩突然捧着下巴开始咯咯笑,甜甜的童声清脆又悦耳。
姨姨家可真好!
自从来了这,妈妈也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很少再皱眉头。
想起臭爸爸,蓉蓉撇起了小嘴。
别看她小,她可记得奶奶总和爸爸总在房间里说悄悄话呢。
什么弟弟男娃的,神神秘秘的表情,吴潇潇婆婆见孙女进来,欺负她人小不懂事,完全没顾及她,只耳提面命儿子。
但蓉蓉耳朵尖,出了房间就得意地晃起小脑袋:奶奶爸爸真笨,她可都听到啦。
迈着小短腿哒哒跑去和妈妈说。
吴潇潇就以为婆婆又在闺女跟前,念叨那不可能来的孙子,觉得婆婆真是念孙子魔怔了。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晚上睡前就和丈夫抱怨起婆婆。
计划生育这么严还说生儿子,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天天就知道念着孙子儿子,谁能为她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