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很安静不知是那个龙头没关紧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傅盛锦有些不敢接,他调成静音,因为看不见所以听觉比一般人更加灵敏,对于盲人手和耳朵便是眼睛。
旁边的隔间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
傅盛锦快速解开腰带,确认破皮处在髂骨上是安野留下的咬痕后懊悔的帖好。
隔壁的冲水声不断,似有所感傅盛锦系好皮带抬头望了一眼。
——“怎么不接电话。”
季李的声音从那处传来。
傅盛锦手僵住了,面色瞬间惨白,手脚无措的被吓怔住。
冲水声停止。
衣服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嘭”的一声落地,季李停在他面前。
没得到回答,季李的声音冷了下来,扯着傅盛锦的衬衫露出身体上稠丽的痕迹,拇指陷在腰窝里,语气狠辣,“你昨天晚上在哪,我要杀了他。”
“不可以。”傅盛锦下意识说着。
随即被双手掐住,唇齿被撬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挣扎,像块诱人采摘的蛋糕,松软恰当,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昨天晚上被安野咬伤的伤口,今天又被季李咬破,疼得他嘶一声,而挣扎却让吻势更加汹涌。
分开后两人都喘着气,傅盛锦心里强忍着恶心,“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人在世界剧情从未出现,监视跟踪自己,漠视生命,无视法律简直就是个疯子。
季李眼里迷茫了一瞬,双手紧紧抓住了傅盛锦的腰,“我不知道。”
在贴着傅盛锦时,心脏像是生病了,飞快鼓动,一种直觉告诉季李,傅盛锦不属于这里。他人生二十一年第一次有了得到的情绪。
“我想要你。”
他贪婪的盯着傅盛锦空洞瞳孔,被强迫时痛苦绝美的面容,凌乱不堪的发丝,组合在一起像是堕落的天使。
需要自己去拯救。
季李:“告诉我昨天晚上是谁。”
傅盛锦真的觉得这人有病,随身带着刀,并且手上的命案不少。
如果不能摆脱季李,那么他的任务也会被阻碍。傅盛锦虽然很害怕,但是也在思索对策。
被拖进胡同那次,还有医院那个大叔,估计早就被季李处理干净,这么久依旧没有警察来找傅盛锦问话,那么说明季李作案手法很高超,是个惯犯。
狭小卫生间站两男人很是拥挤,傅盛锦腿间被对方分开甚至能感受到季李大腿侧的刀。
傅盛锦嘴唇颤了颤:“你不是知道吗?非要亲口听到我说?”
季李似乎很满意他的模样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会去处理的,你不会被任何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