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袁红旗问询了一下,其实也没啥事了,就是哭两声。
只见他一挥手,有人点燃鞭炮,有人把遮阳布举起。
而专门来四个人,抬着门板上的尸体往水晶棺里放。
至于说袁家满以及袁克文等人,什么都不用干。
为何?因为他们干活的时候,是别人家,比如这些忙活人家里有白事的时候。
自已家的白事,只负责哭就行。
要不然,啥活都自已干了,要忙活人干嘛?
饶是如此,来了二十多个忙活人,其实很多人都是凑个热闹。
“嗨,以后啊,这一项估计都没有了。”
有个岁数大点的感慨说着。
他们从小到大到老都是这么过来,可是以后呢?
袁克文没啥感慨,另外一个在公家单位的说道。“是啊,特别是他的猫那些出去上大学的,以后大多数也都不回来了。”
“等他们爹妈完事了,到了咱们的时候,谁还管啊。”
说是这么说,可是该大家帮忙的时候,谁也不含糊。
为何?我不是看你年轻人的面子,而是看你家老人以前给我们老人忙活的面子。
鞭炮声一响,忙活人举起遮阳布,同时水晶棺也被六个人抬出去。
袁家的众多孝子孝女们跟在后面,亲近的会哭两声,其他人则是各说各的。
水晶棺上了车,袁克文把车也打着火。
他父亲去世的早,母亲辈分大,自已没有老婆孩子,所以这种事就是他自已一个人去。
而袁家还有很多家属呢。
“等一下,车里没人吧,正好我也坐一下二叔的车。”
说话的是袁家永二哥家的儿媳妇。
袁家玉他们亲兄弟三个,只有袁中凯一辆车。
袁克文没有拒绝,而是对着人群说道。“还有没上车的嘛?先上前面的车,后面的车空着也没事。”
“走了走了。”
大家都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坐谁的车早就有了习惯。
上车以后,袁克文开车,跟着前面的依维柯。
有句话说的好,依维柯和大金杯,拉完死人拉骨灰。
打着双闪,袁家,以及袁家的一些亲戚们纷纷陪同去了火葬场。
而只要推进了炉子,就从此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