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的心情很糟,原本过来是想显摆的,没成想,又稀里糊涂的落了下风,被俩人奚落了一顿。
此时他哪还有刚才的兴奋劲儿,愤愤的撂下话,扭头就走。
杨庆有。。。。。。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老子好不容易大度一回,结果成了小人之心。
爱咋咋地吧!
混不好活该。
冯勇。。。。。。。。
明明我跟杨哥说的全是好话,处处为你着想,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不领情倒也罢了,怎么还急眼呢?
解成哥你变了,不仅没了哥们义气,还特么变糊涂了,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哥,解成哥是不是变了?他脑子好像越来越糊涂了。”
面对冯勇的疑惑。
杨庆有不知该怎么回。
是说他本性如此?还是说他跟许大茂混久了,学坏了?
“以后少搭理他,现在他当了放映员,心气高了,想听拍马屁的漂亮话,听不得真话了,解成是几月份出生的来?”
冯勇挠了挠后脑勺,稍一琢磨,回道:
“好像是四月,四二年四月。”
杨庆有猛地一拍大腿,乐道:
“这就对了,他就是四月份跟老子疏远的,丫觉得过了四月就十八了,成大人了,我们不应该再按照之前的态度对他,应该按照对待院里邻居的态度对待他。”
“是这样吗?十八岁就应该被当做大人对待?”
冯勇很疑惑。
等到了十八岁能有改变?老爹就不抄鞋底抽人?
要是这样就好了。
可是,按照老爹的习性,可能吗?解成哥四月后,也没少挨三大爷骂啊!
“就是这样。”
杨庆有点点头,肯定的回道:
“他觉得自个十八了,还有正式工作,应当被院里邻居们重视,最起码大事该问问他的意见,上次开完全院大会,搬桌子时,他怎么样?骂没骂娘?”
冯勇闻言认真回想了下,不确定道:
“虽然没骂人,好像也没高兴哪儿去。”
“妥了,丫肯定觉得搬桌子这种事儿,应该你这种小孩干,不应该继续找他,解成叛逆期来的有点晚啊!”
杨庆有一锤定音,给阎解成最近的行为定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