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快来说说。”二大爷刘海中立刻请求友军支援。许大茂当即从板凳上站起来“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前段时间我去乡下给人家公社放电影人家送了我两只老母鸡这您几位是知道的吧。”
“对对对,我知道,我看着你拿进来的。”三大爷闫阜贵出来刷了一下存在感。
“那鸡啊,我是留着下蛋的,今天一回来我就发现没了一只。我问了我家蛾子了,也没送人。那肯定就被人给偷了嘛,我就想到前几天傻柱一直在端详我家的鸡,这几天傻柱也一直在后院出没。”许大茂侃侃而谈,就差再带副眼镜“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的样子。
“那这不就对上了嘛!平时傻柱也不怎么去后院。。。。。。”二大爷激动的一握拳。何雨柱不耐烦的打断“你该配眼镜配眼镜去,合着你就光听许大茂的一面之词啊,你哪只眼睛看我我偷的鸡?我这几天去后院是给我奶奶送吃的。”
“对,乖孙这些天经常来后院看我。”聋老太太立即声援。何雨柱等聋老太太说完继续说道:“人家伟人都说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调查了嘛就下定论?就你这样还想当领导呢你?拉倒吧你。”
伟人语录一出,二大爷刘海中虽然气急但也不敢再说话只能指着何雨柱“傻柱,你你。。。。”“好了,老刘你坐下。”一大爷易中海出言给二大爷刘海中台阶下,二大爷刘海中立即红着脸坐下不再言语。
“老闫,你怎么看?”“我怎么看?我拿眼睛看!”三大爷闫阜贵本想两不得罪一直没说话,见一大爷易中海问起无奈之下只能出面。
“柱子,你三大爷我呢是相信你不会偷鸡的,你刚才也说了伟大领袖的话,我呢来问你几个问题”三大爷闫阜贵起身说道。
“行啊,身正不怕影子歪,三大爷您随便问。”何雨柱见三位大爷难得有个有点偏向自已的爽快答到。
“柱子,你今天几点下的班?”
“在食堂忙了一会比正常点晚了大概半小时。门口不还和您聊了会嘛。”
“对对对,这个我知道,回家后干了什么?”
“买了点猪肉,在家收拾猪肉烧菜呢,烧好了就给后院奶奶送去了。然后就听见许大茂说自已的鸡没了。”
院里的男人哄堂大笑,女人们则有些脸红暗骂何雨柱不知羞。“傻柱,你TM会不会说话?”许大茂咬牙切齿。
“静一静,静一静,各位,我再问许大茂几个问题。”三大爷闫阜贵平息众人嬉笑。
“大茂,你什么时候发现鸡没得?”三大爷闫阜贵转头开始问许大茂。
“就下班回家时,那时候傻柱还在后院。”
“最后一次看见鸡是什么时候?”
“早上,我喂鸡的时候看见还在。”不等许大茂说话,娄晓娥起身回答。
“那何雨柱应该不是偷鸡贼,他没时间去偷鸡啊”三大爷闫阜贵思索一会给出自已的结论,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是。
“那我的鸡呢?我鸡哪去了?”许大茂气急败坏。众人想到刚才何雨柱的话又有些发笑。
“安静,安静!”一大爷易中海再次现身出言。
“我要报警!”许大茂突然喊道,“报什么警?大院里的事就在大院里解决,不要去劳烦政府。”一大爷易中海连忙说道,剩下两位大爷也连忙称是。
“许大茂,兴许是你笼子没关好,鸡跑出来了呢”人群中的秦淮茹见事情越闹越大忍不住出言。“就是,就是,肯定是鸡自已跑了,大家都散了吧。”贾张氏紧随其后。
“散什么散?鸡没得时候我鸡笼子关的好好的,怎么可能自已跑了。”许大茂转头向秦淮茹吼叫。
“秦淮茹,你家棒梗呢?平时不是最爱凑热闹的嘛?现在怎么不出来了?”许大茂看向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方向眯了眯眼睛。
“棒梗在家写作业呢。”秦淮茹有些慌了神,忍不住求助的目光向何雨柱看去。
何雨柱当做看不到秦淮茹的目光,表示勿扰,勿Call,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鼠鼠我呀不可能再做舔狗了!
许大茂顺着秦淮茹的眼光看去见是何雨柱,电光闪石之间想到了今天棒梗去轧钢厂食堂偷酱油的事:“秦淮茹,你把棒梗给我叫出来,我想起来今天棒梗去轧钢厂偷酱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