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身边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陆玉竹一事就是一个教训,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也如出一辙。
现在他身上的财富可太多了,经不起别人收刮。
“后面那两个船夫肯定也听到了,你怎能确定他们不会大嘴巴,除非你把他们杀了,否则我不接受你的道歉。”花姨冷哼一声,送上门来的破绽,岂能轻易错过。
闻言,宋终惊住了,这女人杀心怎么那么重,怎么那么蛮不讲理。
无冤无仇,他不可能随意动手杀人,除非有人惹恼他。
后面两个船夫闻言,心中暗骂,你们两个癫公颠婆,调情就调情,扯上我们的小命干什么。
咋滴,还要我们为你们的清白陪葬啊。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宋终作势伸出脑袋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两人鼻尖几乎贴合在一起,滚烫的鼻息如火一般相互交融。
花姨看着他眼中怒火,微微抬头闭上眼睛伸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道:“清白就是我的命,毁我清白就等同于要我命,你不杀他们就杀我吧。”
两人额头相贴,鼻尖相碰,但凡再进一点点,四片唇瓣就会触碰在一起。
气氛诡异,杀气中又带着些许暧昧。
她表面虽是风轻云淡,其实内心慌得一批,很多想法早已抛之脑后。
树林里,她可是见过宋终出手的。
小船也是她故意掀翻来接近宋终的。
这么近的距离,能逃,但下次不好接近对方了。
一旦这次赌输,心中的算盘就会落空。
宋终被她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到有点摸不着头脑,方才她还说什么当别人小妾,混吃混喝。
怎么一下子变成贞洁烈女了。
女人心,果然难猜。
翻脸真尼玛比翻书还快。
宋终摇了摇头,转过身抱着剑闭目盘坐,不再和她搭话。
他虽然可以做到手中无剑也能催动猛龙撼海。
可一个剑修手中无剑,还算剑修吗。
剑是伙伴,即便到了无剑的境界,他仍是喜欢剑不离身。
若是到了无剑的境界就扔掉手中的剑,那跟瘸子腿好了扔掉拐杖有什么区别。
“公子不舍得杀我,青梅镇就拜托你多多照顾咯。”身后传来花姨自顾自的欢颜笑语和戏水声。
红唇吐妙曲,玉足拨清波。
夜色莺歌渐起。
宋终假装没听到,他不是一个嗜杀之人,除非有人太岁头上动土。
再往后,船尾的两个船夫这一夜过的心惊胆战,毫无睡意,生怕这两个癫公颠婆其中一个发疯过来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