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木门打开的声音。
接着是落锁声,及脚步远去的声音。
吕小墙没有多想,第一时间便用握在手里的小刀,割断了绳子。
单手扯开眼睛上的布条,他眨了眨眼,四周居然黑黢黢的一片。
什么也看不见。
他的背包,被抓他们进来的人拿走了。
还好他裤兜里揣了一个迷你手电筒。
他摸出手电,打开,又给刁野松了绑,扯了他蒙眼的布条。
两人发现这里居然是一间地下室。
难怪没光亮。
等两人来到门边,试着拉了一下,拉不开。
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吕小墙看着门外那把大黑锁,有些犯难起来:
“这锁我打不开,要是直接把门踢开,响动肯定很大,恐怕会引来人。”
刁野唇角一弯,“我来试试。”
他拿过吕小墙手上的迷你手电,四下寻找。
找了半天,终于在墙角找到一根细小的铁丝。
他将铁丝掰直了些,又把手电塞回吕小墙手里。
蹲到木门前,一只手从门缝里穿出去。
摸到铁链上的锁,一点点摩挲。
摸了一会儿,他总算摸到锁孔,将铁丝塞进去,认真捣鼓起来。
弄了一阵儿,只听“啪嗒”一声。
吕小墙眼睛一亮,有些不敢相信,“这就开了?”
刁野点头,“嗯,开了。”
说完,他小心把锁链扯出来。
一把十厘米长的铁锁,还是长方形的,挂在链条的末端。
两人推门出去,看到一条长长的地道。
很黑,一盏灯都没有点。
借着手电的光亮,两人穿过一条长长的地道。
吕小墙很是诧异,“刁野,你什么时候学会开锁的?”
刁野摇摇头,“记不得了。”
在他的记忆里,确实不记得啥时候学会的。
小时候他在孤儿院,没事就拿着院长妈妈房间门上那把大黑锁,练着玩。
两人来到一条三岔路口,“我们该走哪条道?”
刁野拿过吕小墙手里的电筒,蹲在地上仔细看了看。
三条路,有两条路有脚印。
最右边那条路上,落满了厚厚的灰。
表面上看,像是很久无人走过的样子。
实则更像是,被人用细土刻意掩盖了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