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有三个年轻人。
一个男人他不认识。
但另一个男人竟然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不,比他更偏瘦一点。
还有一个女人,也和寒韵长得一模一样。
关键这张照片,一看就是几十年前的照片了。
他和寒韵也没拍过这种照片。
那上面的两人到底是谁?
还有旁边那男人又是谁?
门把转动的声音传来。
刁野眸光一颤,赶忙用手机偷拍了一张,然后把照片塞回书底下。
躲到了书桌底下方。
不一会儿,他看到两条又白又嫩的腿,晃到书桌前。
关键那人坐下来了,裙子又穿得短。
他这个位置不该看的、该看的都看到了。
对方翘起二郎腿,一只雪白的玉足横在他鼻端。
嗅着那熟悉的香气,他喉结咽了咽,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一只人字拖挂在她一根根白皙圆润的脚指头上,要掉不掉的。
看得刁野喉咙一阵发干。
他头尽量往桌底里面靠,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深怕一个不注意,唇瓣就碰到她脚背了。
是他的阿韵,还是刚洗完澡的阿韵。
她身上茉莉花味的沐浴乳的味道,将他周遭的空气包围。
她小腿上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已经结痂,就快好了。
看来这几天治疗效果很好。
不过,她来寒老爷的书房干什么?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寒韵立马点击鼠标,关了电脑,蹲下去,准备躲到书桌下。
目光跟桌底的刁野刚好撞了个正着。
寒韵眸色一暗,直接将人拉出来,压低了声音:
“你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干什么?”
刁野小声撒谎:“我迷路了。”
门外的脚步声、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
寒韵拉着刁野就躲进了一个柜子里,然后合上了盖子。
柜子很旧,跟书房那些花梨木打造的书架一对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柜子不算太大,勉强能容纳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