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来傅家做客,傅爷爷都很开心,桌子上都是他爱吃的菜。
还会拉着他一起话家常。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爷爷,至少对他是真好。
如果这辈子,他主动悔婚,他老人家应该也不会被人谋害吧。
这也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算是做一个了断。
这么想着,刁野推开车门下车。
下来后,他又侧过头,拉着车里的寒韵,一起下来。
在看到寒韵时,傅爷爷脸上的笑容一僵。
二楼阳台上的傅浅柔,与他一般,同样将翘起的嘴角压下。
她骨折了,腿上还打着石膏,还没出院。
要不是爷爷喊她回来吃饭,她才不会回来。
这些天,她在医院里,一直看着病房门口。
等着刁野来给她认错道歉。
她在心里不断说服自已:只要刁野来跪着给她认错,她就原谅他。
可惜他始终没来。
不但没来,连一条信息都没发给她过,更别提电话了。
她烦了,已经不想原谅他了。
欲擒故纵的戏码,玩久了就没意思了。
眼下,他又带这女的来气她,还真是搞笑。
刁野把她傅浅柔当什么人了?
看着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她心口莫名有些不舒服,眉心紧紧蹙起。
刁野拉着寒韵,走到傅老爷跟前站定。
傅爷爷拧着眉心,上下打量着寒韵:“刁野,她是谁。”
刁野握起寒韵的手,抬起来,冲傅老爷晃了下:
“傅爷爷,我已经跟刁家断绝关系了。”
“现在的我,只想花心思在喜欢的人身上。”
傅爷爷眉心蹙得更紧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小柔吗?”
刁野摇头,“不,以前是刁福鸣让我去追傅浅柔的,现在不同了,我只想和寒韵在一起。”
“今天我来,就是跟傅爷爷你说一声,行了,话说清楚了,我们也该走了。”
刁野半点不拖泥带水,拉着寒韵转身就走。
阳台上的傅浅柔,紧握着拐杖的手,发紧,骨关节都开始微微泛白。
合着今天刁野来傅家,只是单纯的为了羞辱她。
傅爷爷愣了一瞬,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拄着拐棍追上去。
“刁野,等等,我今天喊你来,是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刁野停下脚步,扭头看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