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瞬间催眠一个人是不现实的,这不是写小说,也不是拍电影。”
瞅着沙发上的袁翠玲,钱教授的表情很是凝重,“我能成功,是因为她过去长时间接受过催眠,进而导致她的心防面对催眠师变得非常薄弱。”
“只要稍微进行一些催眠引导,便可以让她进入催眠状态。”
“我之所以说她长期遭受催眠,其原因很简单。”
“因为刚接触催眠的受术者,即使催眠成功,最初也只能进入浅催眠状态。”
“只有长时间接受催眠的人,才会一点点进入中度催眠,或深度催眠状态。”
“而她的表现……”
钱教授指了指袁翠玲,“正处于中度催眠,只要继续引导,可轻易进入深度催眠!”
原来如此……林轩明白了钱教授所要表达的东西。
好比东北的澡堂子。
第一次进去看到一群人光溜溜的一起,会很尴尬。
尤其搓澡时,搓澡师父为你提灯净身。
会羞耻的恨不得满地打滚。
人,是一种习惯性的生物。
第一次羞涩,第二次尴尬,第三次平静,第四次……习惯了。
觉得很正常,这没什么,大家都长一样的,还羞耻个毛线啊。
催眠,差不多也是这个道理。
从不适应,只能进入浅催眠状态。
慢慢的,才能进入深度催眠状态。
需要一个过程。
说明了袁翠玲经常,长期,被人催眠,才会出现眼前的状况。
那么……
所谓的‘鬼压床’,是不是就有了答案?
有没有可能,袁翠玲并不是被鬼压床。
而是被人催眠了,才出现了那些幻觉?
还有其丈夫的死……
“钱老,催眠可以让人死亡吗?”
林轩问出关键,“比如说让人心脏骤停,呼吸衰竭?”
一刹那。
钱教授的脸色不再平静,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可以!”
卧槽……林轩和葛杨面露震撼,甚至是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