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子,凤月华忍不住说道:“老爷,你为何要答应那凤倾微?若是真放了钰儿房中那些女子,他还不得闹起来?”
林安鹤并未停下脚步,一边走一边说道:“虽说你那当将军的二哥已经去世多年,可凤倾微如今与青王尚有婚约在身。
她能在与三皇子婚约作废的情况下转头攀上青王,便不能轻视了她,只要她提的要求不过分,满足她又有何妨?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下脚步。
对凤月华厉声道:“还有,自古以来慈母多败儿,钰儿的臭毛病也是该管管了,倘若他一直不争气,以后我要是不在了,这偌大的家财我要交给谁来打理?”
若不是只有这个一个嫡子,他根本不指望林钰。
凤月华见林安鹤有些上火,立即顺着他的话安抚道:“好了老爷,我会好好管教钰儿的,你别生气了。”
另一边,凤倾微与海棠也回到了房间。
待凤倾微在桌旁坐下之后,海棠左思右想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忍不住说道:“小姐,我怎么觉得这林安鹤怪怪的?他好像很着急赶我们走。”
凤倾微看向她,赞同道:“你也发现了?”
海棠点了下头。
“他方才话里话外,都怕我是怀着某种目的来的淮阳,看来他必定隐藏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凤倾微想了想,朝海棠吩咐道:“你跑一趟客栈,让王全他们暗中查一查。”
“是,小姐。”
海棠拱了拱手,转身出了房间。
傍晚,凤倾微的晚膳是由下人送到她房中的,说她舟车劳顿,怕她累着。
她对此也无异议。
林安鹤夫妇不想看见她,她亦不想看见他们,如此倒是都省了心。
用完晚膳之后,凤月华便让林钰将他院子里的侍妾通通放了。
果不其然,林钰死都不肯。
还是凤月华好说歹说,劝了许久才让他同意放人,并承诺过段时间,允许他再纳几房更漂亮的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