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做的是不是同一个梦?”傅澜伸出手揉了揉额头,“昨天我梦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一片浩瀚的海,她坠海了。”
“黄……”许子谦一怔,脱口而出,“黄泉海。”
傅澜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脑袋,“对,就是黄泉海。”
许子谦突然间哑然,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为何傅澜会跟他做同样的梦,会唱那首忧伤的歌曲,知道有个地方叫黄泉海?
“子谦……”晶莹的眼泪突然间流了下来,傅澜泪流满面的望着他,“我总有种错觉,我是梦境中的她,你而是那个他……”
许子谦的心“咯噔”一下,他心里想的,正是她现在说的。他遇见了她,开始做奇怪的梦,而她亦是如此……
他的前世,她的前世,可是今生他是出家人,而她是……
傅澜每天都会来看许子谦,许子谦可谓是喜忧参半,他想天天见到傅澜,晚晚入梦,可自个的身份却在不断提醒着,他与她之间是不可能的。
他初次尝到了爱的滋味,思念犹如蛊虫噬心,让人茶饭不思,夜不安寝。有多少次,他想将易筋经告诉她,却悟虚方丈的临终之言,却让他犹豫不决。
傅澜大了他五岁,可他却可以感觉到她对自己是有男女之情的,但他无以为报,只因他是佛门之人,四大皆空。
“傅姐,明天我想离开。”许子谦挣扎良久,仍是决定离开,“少林寺千年基业毁于一旦,我必须遵从师父的遗愿。”
傅澜沉默,半晌才道:“子谦,你真的不肯为我留下来。你知道,我……我喜欢你的。”
“我相信你会找到值得托付一生的人。”衣袖之下的手,紧箍成一团。他与她在错的时间相遇,注定有缘无分。
傅澜别开脸,深吸几口气才平息翻滚的气息,半晌后对着许子谦露出一个甚是牵强的理由,“我明天有事没办法给你送行,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傅澜拿起杯子,斟了两杯茶,许子谦接过其中一杯,跟她碰了碰杯,“傅姐,若是有缘我们日后定然会再相见的。”
茶水一饮而下,傅澜坐在桌边跟他说了些小时候的事,约摸过了一刻钟,许子谦只觉得一股陌生的燥热自腹部涌起,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抬头望着傅澜,只觉得她的容颜不断迭合。
“子谦,你怎么了?”傅澜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怎么出汗了,是不是生病了?”
雪白纤细的手摸在许子谦额头,一阵凉意渗进心田,燥热的身体顿时舒服了不少。
许子谦自幼在寺庙长大,可谓是不谙世事,更不知男女之情为何物,他无害人之心,可防人之心亦是薄弱。
傅澜的手停在许子谦脸上,指尖轻轻抚弄着他的脸,划过他的额头、脸颊,刮着他的下巴,温柔的语气带着股媚惑,“子谦,现在有舒服一点?”
她的动作甚是明显,许子谦固然再不懂情事,亦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慌然站了起来,“傅姐,我不知道先休息了,恕不送你了。”
脚轻飘飘的,许子谦打了个踉跄,傅澜忙上前扶住他,“小心点,我扶你过去吧。”
傅澜身上的淡淡香气扑进许子谦的鼻间,他只觉得心跳加快,心怦怦跳个不停。温香软玉的身体紧贴着面红耳赤的他,可许子谦却不敢去推她的手。谁知走到床边时,傅澜踢到他的脚被绊了一下,两人往床上跌去。
许子谦被傅澜压在身下,她紧紧贴着他的胸,手勾住他的脖子,静静依偎在怦怦乱跳的胸膛。
“傅姐……”许子谦满脸通红,腹部涨得难受,只觉得身体的某物**的抵着她的身体,当下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活了十五个年头,身体头一次出现如此异常,许子谦意识到某些事,当下羞愤欲死。
他是个四大皆空的出家人,居然……
他伸手去推傅澜,谁知她却蹭着他的身体,媚眼如丝的望着,指尖轻轻划过他凸起的喉结,“子谦。”
许子谦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烫的异常难受,汗水渗出额头,禁不住喘着粗气,双手无力的连她娇盈的身体都推不动。
纤纤玉指探向他的衣襟,鲜艳的红唇在他耳边徐徐道:“你是不是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