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书抬起来要擦血的手瞬间蹲在原地,给了寒允卿一个凉凉的眼神后,他转身就走。
然后这还没完,
这小登应该是揣了好几天的好奇,憋了一肚子话就是没人告诉他,这才胆大包天的问到正主上来,所以才不肯轻易放弃。
“哎哎,那天晚上他们挡住我了我没看见,你们俩里面干什么呢?”
“你现在是不是打不过时望轩了?”
“我看那天时望轩在你师尊手底下都能撑好长时间,挨完打模样都没我师尊惨。”
寒允卿从左边问问到右边,然后再从萧玉书身侧转到他面前,举起纸笔拦住萧玉书去路,睁着充满好奇的双眼朝他道:“我纸笔都给你准备好了。”
看着眼前的纸跟笔,
萧玉书一阵无语凝噎,
好嘛,
有备而来。
见寒允卿如此积极,萧玉书也就十分大度的接过纸笔,在上面规规矩矩写了个字。
写完寒允卿兴冲冲接过去一看,
“滚”,
寒允卿:“。。。。。。”
“天这么晚了,怪累的,不如就在这里暂时落个脚吧,反正明天还要下山,一去一回的也麻烦。”桑禹打着哈欠过来转移话题道。
柳如兰斜睨了他一眼,嫌弃道:“一个长老,还是个长辈,天天在小辈面前喊累,你丢不丢人?”
桑禹脸皮极厚:“我就累咋了,还不许人说啦?”
沈修竹也建议道:“旁边就有客栈,天色也晚了,在这里暂且休整也是好的。”
寒允卿“切”了声,学沈修竹文邹邹的话道:“也~是~好~的~”
这段时间里,寒允卿最大的收获就是发现沈修竹说话太文艺,比其他人都有点不入世俗的儒雅,然后调侃对方的说话方式,时不时弯着调调学上一嘴。
“你又学我。”
说话这件事,
不管说的是什么,还得看是谁说的,
沈修竹跟寒允卿一个风度翩翩一个疯疯癫癫,
同样的话从两人不同的嘴里说出来就是两种风格,
寒允卿这样经常逗得沈修竹无奈生笑。
黄莺活动了下酸累的四肢,哀叹道:“咱们快走吧,我都想躺地上歇一会儿了。”
“走吧,去客栈。”
“六师叔带钱了吧?”
“带了带了,不会让你们睡大街的。”
确实带了,也确实没让几人睡大街,只不过睡的比较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