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
被赶到洞口极限最远处的魍魉飘在外边看着天上惨淡的月亮,正如同他惨淡的心情一样。
哼,
不让看就算了,
还不让听。
切~
他说不让听魍魉真的就不听了吗?
魍魉做贼一样趴在洞口将团了一团黑烟对准洞内悄咪咪的听着,边听边意味深长的啧啧啧。
听着洞里人不断厉声斥责何止的焦急声音到后来越发颤抖越发小的变化以及铃铛清脆摇曳不停的悦耳声响,魍魉嘿嘿一笑,道:“你小子。。。。。。蔫坏蔫坏的嘞~”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洞里声音更弱了些,只剩下有人事后粗重的喘息声,再然后一切渐渐安宁下来。
整个过程魍魉一眼都没看见,但是好像又全都听了个清楚。
转头望了眼天边的月,
魍魉觉得这两人好像不出来了,
再一看外边猎好的鱼,
真是白瞎了,
他心道。
第二日,
日上三竿,
“喵喵喵。。。。。。”
外面林中小动物的声音成功将洞里床上的人吵醒。
萧玉书很难接受昨天晚上那么危险的处境中自己还能安然入睡这一点,
可难接受归难接受,他的确是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萧玉书还没睁眼就感觉到脊背贴着一个温热硬实的胸膛,时望轩的臂弯还环在他腰身上,箍的紧紧的,活像是在锁着什么珍重之物。
两人昨天完事后都没穿衣服,直接凑合着搂着睡了。
澄清一点,
萧玉书不是自愿的。
昨天晚上那限制级的那一幕,他现在一回忆起都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