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挽酝搬出来没别的目的,萧玉书只是想挫挫令狐权的得意,却没想到对方在听到挽酝名号的那一瞬间,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也配提他?”令狐权阴沉着脸道。
纳尼?
这股莫名的追崇之意是怎么回事?
萧玉书眼中尽全是不解,道:“我为什么不能提?”
岂料刚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萧玉书就被令狐权闪身上前的一剑给惊到,即便是最快反应挥刀抵挡,他还是被震的倒飞了出去,撞在水墙上又掉了下来。
还没等萧玉书撑着刀站起,他就被令狐权一剑抵在眉心,彻骨的寒意叫其动弹不得。
令狐权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人的狼狈,双眸若寒星迸射着杀意,他道:“三长老人若皎月岂是你能议论的?”
卧槽?
萧玉书更加确信令狐权对挽酝是有点好方面的崇拜,但也更加疑惑是怎么个崇拜法。
毕竟这厮言语间透着一股子严重的私生饭的味道。
疑惑之中,他也这么问了出来。
然后令狐权便冷道:“我何须与你这将死之人多言?”
话落,他手中的剑便深入了萧玉书颈侧,仅三分深度,鲜红的血便顺着萧玉书颈侧而下。
按理说这种危机时候一般没人敢再多嘴,但萧玉书又不是一般人,疼归疼,他还是试探性的多嘴了一句:“你不会是想拜三长老为师吧?可人有弟子了,还有两个。”
这话一出,萧玉书亲眼见证了令狐权眼中瞬阴的神情。
幸好他反应及时,侧身几个翻滚躲过了身后水墙凝出的冰刺,不然就被扎成了筛子。
脱离危险之后,萧玉书起身以刀横挡在前做出防御姿态并道:“我就是说了个事实,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不会是真被我说中心事了吧?
令狐权此刻心中的怒气几近达到了巅峰,他攥紧了拳,眼中切齿恨意呼之欲出。似是说给萧玉书听,又似乎是自说自话道:“凭什么、凭什么那个不值一提的水灵根可以,我就不可以!”
这话说的让原本紧张对方发难的萧玉书一愣,心道哥们儿你不会是在说我吧?
接着他心中的疑惑就被令狐权接下来的话给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