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哲人说过,就算是一张厕纸也有他的用途,你完全可以用它擦屁股,擦鞋,擦手,擦脸,擦嘴。
卡卡洛夫现在就是这张厕纸,陆仁甲没兴趣用他擦嘴,不过如果伏地魔连这种叛徒都能容忍,其他人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本来应该几句话就把卡卡洛夫打发走,不过陆仁甲转念一想,三强争霸赛还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原本要说出口的安慰也变成了诘问:“瞧瞧这是谁?这不是我们亲爱的校长先生么?您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我以为您根本看不上我的食死徒,这才匆匆把他们每个人都告发?
今天您光临是为了什么?把我也送进阿兹卡班?
我是否应该赶快给自己戴上手铐,免得耽误卡卡洛夫校长宝贵的时间?”
话说陆仁甲现在的藏身处虽然谈不上秘密,但是也不是普通巫师能发现的。
卡卡洛夫能找到他,手段也不错……难怪能当上校长。
欣赏他的能力不影响讽刺他,伏地魔本身就是个有些偏执,控制欲极强,同时能言善辩的人。
再说,几句话就原谅卡卡洛夫,对方恐怕心里还要恐惧怀疑是不是还有后招,手下被出卖过的食死徒们又怎么想?
像现在,没有用钻心咒打招呼已经是卡卡洛夫的意外之喜,因为这些讽刺恰恰说明伏地魔没有打算直接处置他,一个阿瓦达不就解决了?
“不要心存侥幸,不要有这种心理,它会害死你的。”
陆仁甲拉长了嗓音,从太阳穴抽出一缕银色的丝线,随手塞进一个小小的玻璃瓶中。
似笑非笑地看着卡卡洛夫:“卡卡洛夫先生因为他出色的个人能力获得了第二次机会,谁能想到呢?
瞧,伏地魔大人还是很宽厚的,现在他要给你一个任务,完成它,卡卡洛夫,你会得到当一个校长永远得不到的奖赏。
扔掉它,食死徒中就不会再有卡卡洛夫这个姓氏,但是我也将给你真正的自由。
你不必再提心吊胆躲避傲罗,更不用担心午夜梦回,曾经的同伴站在你的床头对你举起魔杖。”
“你的回答是?”
回到霍格沃茨,陆仁甲正撞上匆匆走过教师休息室的邓布利多。
看上去我们的校长正在心烦意乱,穿着睡衣在走廊里不知道要去哪。
心情不错的陆仁甲拦住了他:“怎么了校长,有什么烦心事吗?”
邓布利多下意识地举起魔杖,直对陆仁甲面门,惊得他行了个法国军礼:“校长,别开枪,是我!”
仍有些恍惚的邓布利多这才回过神来,连连道歉:“真是抱歉,康拉德教授的青春药剂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这种旺盛的精力有时候会搞得我有些难以集中精神。”
就说那不是什么青春药剂……
陆仁甲实在懒得吐槽这帮巫师什么都当药剂的行为,那是货真价实的天材地宝。
什么药剂的持续性能这么久?这都一月份了吧?
好在几个呼吸间,邓布利多就整理好心情,重新变回那个和蔼睿智的年轻长者。
陆仁甲见状忍不住问:“校长是因为近些日子来那些名叫食死徒的恶徒烦心?
我以为我们抓到的那些魂片已经是所有,一个人的灵魂究竟能破碎几次?”
如果有条件,陆仁甲还真想试试究竟能把灵魂切碎成多少片,伏地魔原本切了七次。
通过谋杀来分裂灵魂,其他方法会怎么样?上限在哪里?会不会因人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