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山横!”
曾学海似乎想起了什么,抱着脑袋,表情极其痛苦。
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曾小黎也一脸茫然,怔了很久。
“会展中心出事那天晚上,你不接电话,我本想来你家找你,当面问清楚,我们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爸……抢走了我的银行卡,不许我出门……又派人把小妈和弟弟送回了娘家……”
“这个时候,杜山横来了,还带来了两个陌生人,他们去了后院,然后……”
“然后,他们突然来了我的房间,杜山横带来的两个人脸上突然戴了张面具,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曾学海此时抱着脑袋坐在床边,额头上大汗淋漓。
丁白盯着他,冷冷道:“现在想起来什么了?刚才要不是我救你,你现在就是行尸走肉。”
曾学海抬头,一脸茫然看着他。
“你救我,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穷屌丝,怎么救?”
丁白从腰后掏出天狗面,很想砸到这冥顽不灵家伙脸上。
“这是杜山横找来其中一个人的面具,你最好告诉我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他要你做什么?不然……”
不然能怎样?
他也不能真把曾学海怎样。
曾学海皱着脸,努力回想着失忆前发生的一切。
杜山横那晚来他家,开门见山要他迫使自家闺女打电话把丁白骗来,说是为儿子报仇。
曾学海人品虽然混账,毕竟是正当生意人。
哪敢做触犯刑法的事。
于是百般推托。
杜山横可没那个耐心,直接安排那两个陌生人从外面抬进来一口棺材。
这口棺材处处透着诡异。
比平常见过的棺材小一大半不说,上面还用金色颜料画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线条。
曾学海当即便打算打电话叫物业保安过来。
结果两名陌生人一戴面具,他很快就失去了记忆。
“在你失忆前,杜山横还说过什么?”
丁白继续追问。
曾学海想了半天,突然说道:“说宋家要对付周家和孔家,你在中间碍了事,具体怎么碍事,他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