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安安伸手拦住了他的唇:“要、要那样的话,一时半会结束不了,魔主来袭怎么办?”
秦弈豪气干云:“它们离了魔渊肯定不是完整战力,所以才要龟缩。真敢出来,我们就敢给它们一个狠的!”
安安柳眉倒竖:“所以就是,能满足你那点龌龊心思,我就可以留着了,不需要的时候,就是安安可以先撤了对不对?Tui~渣男!”
说着用力推着他的脸,顺便还恶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脚尖上,好像一个被谁强迫的弱女子在奋力挣扎。
流苏在棒子里用力鼓掌:啪啪啪啪!
好香一口瓜,这桃花精终于栽了一次,喜大普奔!什么幽冥之主,什么开天凤皇,都不如一只蚌!
秦弈都没闲工夫理会流苏了,他脸都被摁得后仰,看着天花板发呆。
终日打雁,还是被雁啄了眼。明知道这货腹黑,之前也明明猜到了她的套路,可被她七绕八绕的就绕没了,最后还是被她带回了原点,实现了既定的喷渣男目标。
可原来她生气的原因,真是因为要让她先走啊?
奇了,以她的性情,本该是很害怕,自己都想要先走才对的啊,刚才唠叨半天不都是在表达这个意思么……提出让她先走不是遂了她的意么?怎么反而得罪她了?
今日的秦弈真正的身经百战,早已非当年吴下阿弈了。当他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时,答案是很容易寻求出来的,就像一道对常人挺难的数学题遇上了院士,一道挺难解析的法则遇上了流苏,差不多意思。
安安哪里是不怕……分明是不愿意抛下他们,或者索性说,就是不想抛下他走而已。
就是为了他而鼓起勇气留在这,在这种心思下,没得到一个柔情蜜语,反而是让她走。
在安安心里多半有种被被看扁了的感觉,一腔心意喂了狗?
这样的话,其实挺简单的……
秦弈连嘴带脸都还被摁着呢,就含糊不清地开口了:“哪怕你只是独自离开这屋子,我都担心你遇袭的……想先送你离开,完全是为了你的安危……安安,你皱眉我心疼可能是夸大形容,但假如你真受了一点小伤,那时的心疼绝对锥心刺骨。”
安安眨巴眨巴眼睛。
知道他在说好听的,可是……好喜欢听。
锥心刺骨都冒出来了,果然是吹笛子的文化人。
秦弈继续道:“我本该想方设法把你留下来才对,你的水灵之术能给团队带来的好处太大了,明河轻影虽能达无相,在这方面也没法替代你的用途,我岂能舍得你走?”
安安怔怔地看着他,心想这倒是毋庸置疑的,从功利角度去看,谁也会想方设法把她这样的团队辅助留下来才对,会打算送走,当然是为了安危,真正关心的表现呢。
自己也是一时钻了牛角尖了。
秦弈轻轻捉着她的手,她的手果然已经软软的,没了力气。
秦弈心中有了底,脸不红心不跳地续道:“先生岂能不止你心意,我又不是木头。若你真不怕危险,那我们就携手并进,管它是九天神界,还是无底魔渊,我会在你面前,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流苏差点又想鼓掌。
安安心跳越来越快,有些慌乱地想要抽出手:“放、放手……”
秦弈不但没放手,反而另一只手去搂她的腰,一下就将她揽在怀里,附耳低言:“便是不走,我们也可以研究一下怎么取水,说不定还有妙用……”
“没、没妙用,我骗你的,我们的蚌珠根本不……唔……”安安话都没说完,唇就被堵上了。
她瞪着眼睛痴呆了好半天,整个人慢慢软了下去,连自己想说什么都忘了。
她和秦弈,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偷偷玩过,用小脚那啥的,可回头一想,太会玩了,导致正常事情都没做过。
他们居然是第一次亲吻。
这是安安的初吻。
秦弈恣意攫取着香甜的水灵,安安体内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凝聚新的水灵……
分明没打算取水制珠了,却已不知不觉水灵滋生,汩汩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