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沈砚辞一把打开抽屉,掏出手枪,猛地摔在桌子上。
厉钧尧双手举过头,做投降的姿态,讪讪离开了房间,门关上那刻,沈砚辞开口了,“没事,可以来沈公馆。”
来做免费苦力……
两人分别,已有数日,楚霖每天都会站在树下,仰头看着外面。
“噗通,砰砰……”
他歪头,手指挠了挠鬓角。今天,这是第五六七八九十个呢?
最近几日,楚府墙角处好生热闹,天天都有人想翻,天天都有人在那里放鞭炮。
有一次,楚霖坐在院子处的石桌处喝茶,倏然一只手攀上了墙檐,接着这就是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当时楚霖只是淡淡瞥了眼,就转过了头,兴致缺缺。
那个大汉看着刺杀目标这么不将自己放进眼里,勃然大怒,抄起手枪就要给他一下,人都爬上去了,蹲在上面举着枪,瞄准底下轻描淡写喝着茶的楚霖。
在扣下扳机的瞬间,被一枪爆头了,尸体栽倒了院里,掀起了一片尘土。
唰的一下,一旁大树上跳下了个人,面无表情地上前拎起对方的脚,用力一甩。
“啪叽”一下,大汉换了个地方当死尸。
然后那个面无表情,一脸冷酷的青年,毕恭毕敬地向楚霖说道:“抱歉,楚少爷,惊扰了你。”
楚霖头都没动一下,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这种场景,已经在他面前演绎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次了吧!
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就是不知道沈砚辞怎么样了,楚霖每日牵肠挂肚,茶不思饭不想的。
他已经向楚父楚母坦白了自己和沈砚辞的关系,两人都没有异议,说着只要楚霖高兴就行,过得舒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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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馆,厉钧尧喘着粗气瘫倒在沙发上。
沈砚辞解决了最后一个人,瞥眼了浑身沾着血污,脏兮兮的厉钧尧,走过去,踢了踢他。
声音冷淡,“起开,去别处躺。”
听他这没心没肺的话,厉钧尧猛地窜了起来,跳到茶几上,居高临下戳着沈砚辞的头顶,怒气冲冲,龇牙咧嘴。
“我说姓沈的!我是欠你了还是咋滴,帮你收拾烂摊子还不让人做你家沙发,你说说,你说说!这都是第几波呢?!我就说当初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
吧啦吧啦,他的嘴跟机关枪似的,不停输出,都不带喘口气的。
沈砚辞薄唇紧抿,面色铁青。
抬手攥住那只戳着自己的手,一个用力,就想故技重施,给他个过肩摔。
厉钧尧能在一件事上吃两次亏吗?借力化力,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