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宿逾闻言,颇为羞涩地垂下了眼。
可他心里突然觉得空落落的,总觉得他的头发不应该是这样的,而应该是……是怎么样的呢?
是如枯草一般粗糙吗?
“这身喜服穿得累吗?”
“累啊!我都要累升天了。”
“怎么会这样呢?不是让你将力气留到晚上吗?夫人怎么这么不听话。”
“……”宿逾脸一阵红,一阵白,害羞之下是心虚。让他板着那里坐半天,实属为难他。
沉默片刻后,宿逾准备开口说点什么,却被人抢先一步。
“既然夫人累了,那替你更衣一事,就有夫君代劳吧!”
宿逾眉心一跳,猛地握住了攀上自己腰封上的手。
“不用了,我还没有累到那种地步。”
“夫人不必害羞,你们早已拜堂,日后必是要坦诚相见。”
“我没害羞!你胡说!”
“你害羞了。”
“我没!”
“你有。”
“……”
“这下可算累了吧。”
宿逾和他争论了半天,此刻气喘吁吁,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消耗殆尽了。
“嗯。”
宿逾说话的气息的蔫了。
于是任由对方摘下了自己的腰封。
“你的手在干什么?”
“我的手怎么了。”
宿逾看着他澄澈清冷的眼眸,又垂眸看着他掐在自己腰间的手,再度沉默。
?
“你还捏。”
“夫人容貌倾城,这天底下还有哪个人能比得上你半分,我情难自控,望夫人见谅。”
“哼,这样还差不多。”
宿逾扬眉,仰头朝后一躺,闭着眼睛干脆什么都不见了。
“抬手。”
宿逾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