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狐狸啊,可最会仗势欺人了。
平日里,沈砚辞有时候忙别的事去了,宿逾独自一人就背着剑下山逗鸟去。
他们有的人那张嘴,最会叫了,宿逾干脆让他们直接叫个痛快,反正他们也奈何不了自己。
这折磨看似不痛不痒,但时间长了,也会给人造成心理阴影。
那几天抡人大嘴巴子,宿逾的手心都扇红了。
不过睡了一觉,一切就都恢复如初,什么问题都没有。
过去宿逾受限于旁人时,曾“有幸”见过其中几人的面,他们那丑陋的嘴脸永远印刻在宿逾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如今出了这口恶气,宿逾倒也觉得畅快。
“很高兴吗?”
宿逾回神看去,笑道,“和师尊一起出门,自然是高兴的。”
沈砚辞微弯唇角,视线不着痕迹地向下瞟了一眼。
“不过师尊,你这剑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宿逾就这样站着,难免觉得无聊,刚好扫到了脚下踩的剑,问道。
“流光剑,我的配剑,平日里倒是用不上,也就没拿出来。”
宿逾点头,继续打量着脚下踩得剑,“这剑长得和我那只剑有点像啊!”
“还有名字,流光清影,师尊,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沈砚辞浅笑,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手上稍微用力,稳稳地扶住了宿逾的腰。
“小心点。”
“砚砚!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听出了宿逾声音里的焦急,沈砚辞轻笑摆头,温声道,“看来是我不够努力,竟然没能让阿逾察觉。”
“我对你,是蓄谋已久,也是图谋不轨。”
沈砚辞话落,两人便到达了目的地。
两人站立于城门外,仰头瞧着城头高墙巨石上模糊的三个大字——孤山城。
“砚砚,这里瞧着不对劲啊!偌大一座城池,连守门的将士也没有。”
沈砚辞点头,看着宛如一座死城般的孤山城,顿感诧异。
就算有阴谋,但不至于弄得如此明目张胆,这不是故意让人怀疑吗?
“先进去看看,再做定夺。”
“好,”宿逾点头,迈腿就朝里面走。
沈砚辞在这时又伸手拉住了他说道,“我们这样太张扬了。”
宿逾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而后歪着脑袋用眼神表达着疑问。
沈砚辞笑着揉了揉他被风吹乱的发丝,道,“易容术。”
同时他手心凭空出现了一枚花纹精致的镂空银戒。
沈砚辞替他戴上,解释道,“戒指可以隐藏修为,我们换一个身份进去。”
话音一落,一阵柔软的清风瞬间将宿逾全身包裹。
待和风散去,宿逾睁开眼睛低头一看,问道,“没有变化啊!不还是这身红袍,太显眼了吧。”
“红色衬你,”沈砚辞从空间里掏出一面铜镜递给了宿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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