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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间,鹿青音的衣带自己松了,不多时就瞅见白花花的漂亮的胸膛和腹肌露了出来,两条人鱼线很是诱惑。
几个山匪哪里懂此时江见时的快乐,只想着快些将二人捉去山中交差,并未发现江见时眼中玩味的欲色和贪婪的目光。
不多时鹿青音就被山匪绑在了地上。
鹿青音打得气喘吁吁,抬眼不可思议的看江见时:“江兄!你!”
江见时倏尔做柔弱状:“青音既然不信我,那我们只好随他们去趟黑山,以证我江见时的清白!”
鹿青音忙道:“我信你!我们要证也要回衙门再说,快出手啊!”
江见时笑得柔和,眼底却镀了一层坚定:“你信我?晚了。”说完自己站起身子,也不怕那刀划破脖颈,对山匪道:“我们跟你们走,但,给他穿件衣服,给我裹严实了。”
说完环视几人道:“今天便宜你们几个了,看了可是要还的。”
他冷笑一声率先往外走。
几个山匪和鹿青音还愣着,人都走到门口了,大家才反应过来,这些山匪似乎对江见时的配合很是不解,但他气势极具压迫感,几人莫名心生忌惮,还真听话的给鹿青音里三层外三层穿了衣服,这才急忙带着人上了马。
凉月梭马,鞭影匆匆,一枕银河,一张玄被。
黑山夜里起了大雾,偶尔听到夜枭啼鸣,诉着岑寂的悲歌,虽说天已转暖,但沉沉暗夜,仍是止不住的寒凉。
几人抵达时已经听到山匪寨子里的公鸡正在醒晨。
鹿青音和江见时被关在一起,牢房犹如圈养牛羊牲畜的草棚一般,四处漏风,但凡江见时想走,随时都可以轻轻松松掀了这草棚的顶,可现下这被冤枉的祖宗哪里愿意动手,一副懒洋洋的颓态,半躺在还算干净的草席上,闭着双眼假寐。
鹿青音挪到他身边,环顾四周,道:“我们根本不用来这山匪窝里受罪,你刚才为何不出手?”
江见时没睁眼,脑袋枕在双手上,敷衍道:“我打不过他们。”
鹿青音知道他不高兴,正在跟自己赌气,忙道:“我不是不信你,但是涉及多条人命与鬼书生,这个案子不能轻视。”
“那你就可以怀疑是我杀了人?”江见时不知何时睁了眼,直勾勾的盯着鹿青音,微光里,他的凤眼透着暗红的光。
鹿青音:“我没有怀疑你杀人,只是在猜测你与那鬼书生的关系。”
“关系?什么关系?你既然信我,你说我们有什么关系?”
鹿青音一时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若是真的冤枉了江见时,放做自己也会生气,可他是鹿青音,他是扶丰城衙门师爷,他不可能放弃任何有关案件的线索,即使此人是江见时。
鹿青音冷静一阵道:“我信你,但有的地方我真的不懂,你们若无关系,那鬼书生为何总是出现在你在的地方?而且,你刚才也说了那红衣人和你认得,他们认得你,为何要伤你?他们为何又出现在人命案的现场?”
几句逼问下,江见时真的被激怒了,他坐起身子,凝视鹿青音冷道:“我江见时是捉妖师,有妖的地方,我自然会在!你说你信我,却如同审问犯人一般问我,我告诉你鹿青音,我江见时从不喜欢跟不信任我的人解释,即使所有扶丰城百姓认定我就是那鬼书生,即使我从妖精手中救他们性命,他们从不知恩图报,还说有人命案的地方就有我,我都不想解释!因为他们对我不重要!但是,鹿青音,我方才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是鬼书生,我没有杀人,我跟你解释了,我在捉妖,可你一次次逼问,难道就想听到我承认?好啊!既然你想听,我承认!鹿青音,我承认都是我杀的,山匪也好百姓也罢,我就是那杀人魔头,我就是百姓口中的鬼书生,有我在的地方就会死人,我是凶手,我是不祥之人!你,最好离我远些,别污了你鹿师爷的名声!”
江见时腮肉微微凸起,他说的咬牙切齿,白皙的脖颈上暴出几条青筋,耳后一条灰色的枝桠若隐若现。
他说完后紧紧盯着鹿青音,眼神带着挑衅与怒气。
鹿青音皱了眉,被江见时几句话也逼出了情绪:“难道不是你先欺骗我在前?你说你是被山匪劫持并追杀才逃往扶丰山,可是以你的功夫,区区几个山匪能奈你何?你为何对我撒谎?又是怎么受的伤?还有,你随我到衙门,究竟想干什么?”
江见时脸色黑的可怕,目光里更是有阴恻恻的红光流动,若非他样貌俊美倾世,此般应该像是地底的阎罗,凶神恶煞的似要讨人性命。
他咬牙道:“我当时有没有告诉你,我看到了妖精?有没有告诉你是水蛭精杀了他们?有没有?我受了伤,是你将我带回了衙门,是我逼的你?”
鹿青音突然想起当初江见时在衙门解释的那些话,是自己质疑了他,他才换了说法,若如此,那江见时真的有可能正在那里降妖。。。。。。
鹿青音心里似乎松了一块,软下声音问到:“那。。。。。。那红衣人。。。。。。是谁?”
江见时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躺倒在草席上,再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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