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娄画脂知道一会儿大伙又要说她的不是了,但还是回问道。
“大小姐让奴婢在此告诉三小姐,这次大堂交谈,一定不要有所隐瞒,这都是为了大家好。”
“知道了。”
娄画脂听到这里,也就没再问什么了,吩咐梦青去准备洗澡水后,自己就一个人走去了大堂。
“父亲,母亲。”
进到大堂,娄画脂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都坐在大堂上。
看来,这次家庭交谈,家人特别重视呢,不然父亲怎么没去书院上班啊。
待娄画脂入坐后,大伙才开始说话。
“画脂啊,昨天在沈府的事儿,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娄画脂的母亲寻宛竹最先提问道,而娄画脂想也没想,就说道:“画脂自山野之行后,就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之所以能弹琴,也确实是过去的原因,否则,画脂也不会一上手,就能弹奏琴曲。”
很妙,娄画脂的回答正好跟在宴席上得回答搭上线。反正都是过去的事儿,就算家里的人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懂,但真的就能确定娄画脂没有在偷偷的自学东西吗?
“那,昨晚,你可是在府外住宿了?”这回,是父亲问话了。
“是的,画脂在沈府不痛快,就偷溜出府了。”
“那你可知,你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昨天又在宴席上如此出众,万一这儿事被别有用心的人拿来宣扬,你日后可该怎么办?”
娄画脂的母亲呵斥道,又是一副气呼呼的表情看着娄画脂,似乎她再也容忍不了娄画脂的任性了。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就在刚刚,还有人想取娄画脂的性命呢!
娄画脂没再出声,似乎出声了也都会被母亲堵得全都是自己的错。
可是说到底,他们这些古代人要让她做什么才好?难道真的要像白天泽说的那样,安安静静的做个未出阁的女子?可是,这不就是在委屈自己吗?披着一个不属于自己性格的皮表,真的好累的。
娄画脂最终也没说什么了,只是在听他们说些注意事项,女孩子家的,到底该如何做,以及以后说不定会有很多弹琴的事儿牵扯到自己,所以平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免遭他人抓把柄……
晚风悠悠进了大堂,家人的嘴巴似乎也说得干了,才散了场。
“小姐,梦青立马加热洗澡水,你等等啊。”
“嗯,去吧。”
回到房间,娄画脂无精打采的回应梦青,待梦青准备好一切后,娄画脂也才理清头脑。
没错,现在什么事都比不上查找要对自己下毒手的人还要重要,不然哪天自己落单了,就真的完蛋了。
“梦青,山野之行前,本姑娘有招惹过谁吗?”
娄画脂让梦青在屏障外瞪自己,但却不妨碍她边洗澡边寻求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