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曹文斌和何大清两个人就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此时的闫埠贵早已准备好了,他居然穿着一身道家的衣服,手上拿着拂尘,看上去有模有样的。
“闫大哥,没想到你还是道家出身啊?”曹文斌好奇的问道。
“呵呵,我算是什么道家出身,这都是唬人用的。
小鬼子也不懂这些,就觉得最近他们家有霉运。
接着治丧的时候,顺便让我做做法事。”
曹文斌竖起大拇指:“你居然还会做法事啊,真是深藏不露。”
闫埠贵笑着说道:“我昨天刚学的,没什么难度。”
何大清问道:“老闫啊,这个日本医生家,距离这里远不远?”
“不算太远,你们跟我来就行。”
闫埠贵带着他们两个走在大街上,这个时候街上还有几个困得不行的二鬼子在巡逻。
他们看到闫埠贵三个人走在大街上,尤其是闫埠贵还穿着一身道袍,立马拦了上去。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巡警开始盘问起来。
闫埠贵早有准备,拿出一张帖子道:“我们今天是去今村医生家里治丧,你看看看,这是警署开的通行证。”
巡警们拿着通行证看了看,也没讹闫埠贵钱,就放他们走了。
三个人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了今村医生的府邸。
这里是一套三进的四合院,住着今村医生一家人。
大门上还挂着白花,表示这家有丧事。
“咚咚咚……”
闫埠贵敲了敲门,很快一个穿着日本传统服装的男人打开了门。
“我们是来今村医生家里治丧的。”
闫埠贵拿出了通行证。
那男人看了看通行证,说道:“你们滴跟上我,不要乱走,不要滴乱看。”
“好好。”
曹文斌跟着闫埠贵走了进去,他仔细的查看这里面的布局,算是提前踩点了。
他们一行人穿过月亮门,直接来到了后院。
此时正屋里,放着一个40岁男人的黑白照片,这个应该就是死去的今村医生。
周围跪坐着几个日本人,有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