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惜忘是最先到达现场救援的人。
秦甄志固定船只,帮大伙儿上岸。
希望觉得自己做的事无关紧要,有没有他都一样。
“不必推脱,多少也是帮忙了,上岸时我留意到你了。”海警再次询问。
“不用,不用了。”希望摆手婉拒。
“行吧,那秦甄志和梅惜忘你们和我回去做个简单的笔录,把事情经过叙述核对一下。”海警招呼二人跟他同行。
大伙儿告别后,只剩希望和芳芳呆在原地。
哦,别忘了还有绒绒,不是它擅自“微服私访”,也遇不到这些怪事。
这一趟冒险很是疲惫,绒绒在芳芳的怀里舒服地睡去了。
芳芳心满意足地找回了她的小猫,反而精力充沛起来,满面春风。
再看希望过度运用了自己的能力和视觉,一下子瘫软地坐在地上,紧绷着的弦松下来了。
“起来,回家了。坐地上海风一吹会着凉的。”芳芳扯了扯着他的衣服。
希望赖在地上不想动。
“我数到三…”
芳芳她真的是个恶魔。
“起,起,起…”
希望撑着地,艰难地起身,晃晃悠悠地和芳芳并肩同行。
她瞧着希望累得不协调的身体忍不住发笑。
“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芳芳在他右边一手搀扶着。
希望听着从芳芳嘴里说出的一句温柔抚慰,差点破防,眼中泛起了泪花。
“我不是在做梦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能说出这种话来。”
这种温柔在二人的相处中是一次罕见的单方面施舍。
“随你便,你到家了。”
芳芳可听不得这话,把他晾在那,甩头离去。
希望看着她娇小的背影,耸肩微笑。
他吃力的上了楼直不起腰,一开门又一尊大神在等着他。
“去哪了?摔门就走,翅膀硬了是吧。”老妈在门口等候多时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