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越来越快,周围杳无人烟,亨特的危机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在评估着自己有没有夺车而逃的可能。
比如砸昏温斯顿,夺取方向盘的控制权,然后踢他下车,自己开车回家!
别傻了!赛车手过弯的时候,地心引力加上头盔的平均重量在二十四公斤,温斯顿的颈部承受能力绝对强大,自己怎么可能从这个距离砸昏他?
“为什么不回答我?”他的声音比之前更温柔。
“我……我……”亨特用力地张开嘴,想要说哪怕一句话能稳住这个衣冠楚楚的神经病都好,但是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的!平时都好好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说不出话呢!
“你喜欢什么样质地的手铐?”
“……”
手铐?手铐是什么鬼!
“鞭子呢?喜欢粗一点的还是细一点的?”
当温斯顿用他没有感情起伏的声音问出这样的话,就像无形中的手,一把扣住了他的心跳,莫名让亨特的血液猛地下沉。
砸昏他,必须砸昏他!
“你不说话,我可不知要怎样爱惜你。”温斯顿的唇角扬得很高,亨特却觉得脑海中有什么真的要爆炸了。
我不需要你爱惜!
你他妈哪根神经错位了!
“你怎么还是不说话?”
“我……觉得……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亨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僵直的舌头卷了起来。
不能结巴,不能让对方听出自己一紧张就会结巴。
“真的吓到你了?”
车子停了下来,温斯顿撑着方向盘看着亨特。
刚才的冷酷和略带血腥味的笑意没有了,但是目光中却有一丝显而易见的促狭。
这一刻,亨特百分之百确定刚才温斯顿在耍自己。
“我当然没有被吓到,只是觉得你很离谱。”
心绪平静下来,舌头也跟着放松,声带自然地发声。
“你有。”温斯顿说。
并没有笃定的力度,但却让人感到他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我没有。”
亨特用十分坦荡的眼神看着温斯顿。
你这家伙要是敢问我刚才是不是结巴了,我就打到你失忆!
“你没有看过《极速谋杀》吗?”温斯顿开口问。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