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深夜不去和其他女人约会,我女儿怎么会去跟踪你?”
面对这个泼辣的老妇人,刘勋恨不得掐死她。
“别吵了,刘勋说得对,现在不能去。
谁能确定高雄能不能救过来。
”
高翔的话才让发飙的林月安静下来。
刘勋走过去拔掉了家里的电话线,又让大家关闭各自的手机。
只有这样,才能迫使警察上门。
正如刘勋所料,大约半小时后,两个刑警大队的警察来了。
一位警员提问,另一位警员记录。
刘勋和高玲详尽地叙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无论事发起因如何,刘勋和高玲并未介入争斗,他们只是旁观者。
刘勋说:“真正导致失控的根源,是高雄对王晴珍的侮辱。
我是高家的女婿,但我不能坐视不理。
高雄太过跋扈,否则别人也不会如此对他。
”
刘勋的最后陈述,巧妙地将责任推给了高雄,对高玲的侮辱行为只字未提,这让高玲深感他的体贴。
警察回应:“被打的人仍在重症监护室,鉴于案件严重,你们最好跟我们走一趟。
”
高玲迟疑不决,但刘勋果断回答:“行,我们跟你走。
”
就在刘勋和高玲随警察离开时,高家的老太太派人来,传达命令,要求全家立刻去医院。
高翔和林月不敢耽搁,急忙赶往医院。
高家众人聚集在急救室外等待。
一贯坚韧的高老太太面色严峻,焦急地等待孙子能否转危为安的消息。
陈超亲自带领人员,连夜将王少军传唤到警局,连同他的十几个贴身保镖一同接受调查。
王少军毫不畏惧,此刻他有些后悔没当场制服高雄。
刘勋则很冷静,高雄若死,是他自作自受;若不死,此事最终也会平息。
在警察做笔录时,刘勋反复提及高雄先动手打了医生,强调是高雄引发了冲突。
刘勋的证词至关重要,毕竟他是直接的目击者。
凌晨四点左右,医院通知,高雄抢救成功,但多处骨折,牙齿几乎全被打落。
高雄的手下和那四个保安也都脱离生命危险,尽管伤势严重,但无人丧命。
只要无人死亡,对双方都有利,对警方来说也减轻了压力,办案会更顺利。
早上八点,刘勋和高玲获释。
然而,王少军和他的保镖们仍被拘留。
高玲整夜未眠,几乎哭了一整晚,脸色苍白,步履蹒跚。
刘勋劝她回家休息,自己则去医院。
刘勋去医院的目的是要与王晴珍面对面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