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对高家的人充满怨恨,他们视他如无物。
高雄自视甚高,仗着财富和权势,无视他人。
然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连这点常识都不懂,他有何傲慢之理?
首先失去冷静的是那位被高雄扇了一耳光的医生。
起初他火上浇油,现在却担忧会有生命危险。
王少军带来的手下众多,几乎是十几人对付一人。
即便如此,还有许多人未出手,争先恐后地想要在王总面前表现。
王少军毫无停手之意,反而命令手下继续攻击。
医生对刘勋说:"刘先生,再打下去,必定会有死伤。
"
刘勋淡然一笑,回答:"没关系,这里毕竟是医院,救治也方便。
"
高玲焦急起来,喊道:"刘勋,你不能见死不救,高雄毕竟是我弟弟,你快去阻止。
"
此刻危机,高玲不再以"锅巴"称呼刘勋。
"高雄说我没用,我这个没用的人怎么救得了他?"
医生和高玲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场面,都被吓得不轻。
即便是嚣张跋扈的高雄,也极少遭遇这种情况。
然而,刘勋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毫不惊慌。
高玲带着哭腔恳求:"现在只有你能救高雄了,求你了。
"
高雄瘫在地上,像只垂死的狗,早已失去了意识。
但王少军的手下仍在对他拳打脚踢,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轮到他们对高雄施暴。
还有许多未出手的人跃跃欲试。
只要王少军不下令停止,高雄丧命只是时间问题。
刘勋也不希望发生命案,见情况已到极限,他迈步走出门去。
刘勋低声说:"王总,他们已经受了不少苦。
再打下去,会有性命之忧。
"
王少军面容扭曲,目光如狼似虎,猛然转头,准备对劝阻他的人施以怒火。
他有个铁律,狂怒之际,任何劝说者都将面临灾祸。
那次刘勋能从他的怒火中救出骆驼,全因雷伯的介入。
雷伯虽是萧家的管家,王少军却无法不给其颜面。
此刻的王少军,显然是打算连同劝说者一同教训。
然而,看清来人是刘勋,他的脸色稍霁,眼神也柔和了几分。
刘勋是小姨的救命恩人,他亦推测是此人治愈了小姨的腿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