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说点吉祥话吗。
她拖沉重的脚步,走到薄妄的眼皮底下,活像是被送上断头台的囚犯,有气无力说,“走吧。”
薄妄帮她拿包。
机车街道上疾驰,掠过一路灯红酒绿。
薄妄的腰间空荡荡的。
她没有抓他的腰,更没有靠他的背,用这种冷漠的姿态向他表达自己的厌恶。
“到了。”
他把她送大学公寓。
般弱恹恹下车。
“等等,头盔。”
他伸手摘她的机车头盔,马尾被压得扁塌,他下意识替人拨高。
而她更是下意识后退一步。
“你觉得今天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是不是?”薄妄直视人。
般弱到自己这段时间担惊受怕,玩也玩得不痛快,忍不住嘴了一句,“难道不是吗?”
她嘟囔,“你之前鬼混泡妞,我也没管你呀。”
凭什么她勾引个小帅哥就是不要脸了。
他这叫双标!
薄妄定定望了她一会。
她不知道他有多担心。
担心她喝酒,担心她志不清,更担心她会被那痞子哄开房,而她的朋友只顾自己享乐,忽略了她的存。
他害怕她受伤害。
这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哪里最疼,就使劲往哪里插刀,非要看他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视他为最不堪的污泥。
“。”
他冰冷吐字。
“今天这件事算我越俎代庖,我向你道歉。本来我也不是你真的哥哥,你死了都轮不到我来抬棺。以后你怎么玩就怎么玩,一夜风流,夜不归宿,冻死街头,这都随你。”
男人长腿跨上车座,钥匙一拧,“但你最还是注意一下,我你哥不会纪轻轻就当舅舅,到时候他打死你——”
他讥笑,“我就边上,给他递鸡毛掸子。”
般弱:“!!!”
这是人话吗!
机车轰鸣而,破开夜色。
般弱则是吃了一车屁股的尾气。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报复她的!
她到复式公寓,打开冰箱。
薄妄昨天才来巡视过她的领,雷厉风行清空了她的速食王国,塞满各种健康食材,她揪出坚袋子,并给自己泡了杯咸奶茶。今晚的猎艳活动失败,般弱还有点心有余悸。
谁他妈知道男手眼通天,酒吧里还安插了个眼线啊!
她死不死就撞上了。
这下般弱连酒吧也不敢混了,生怕撞上“自家人”。
她的活动范围剧烈缩小,般弱只得上网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