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洗浴间我给你放好了衣服。你去梳洗一下,纾解一些。一会儿就可以用饭了。”
放好了衣服?
“猜到本王今天要回来?”
容倾摇头,“猜不准!只是每天都备着。”
湛王听言,神色微动。
容倾柔柔一笑,“去吧!”
湛王听了,没再说什么,抬脚往洗浴间走去。
“表嫂你对表哥可真好!”
“妻以夫为天,敬他,重他,这些都是应该。”
听到这句,湛王不由驻足,转头,看到就是某人,一点儿不心虚,反而越发柔和,贤良的小模样。见到他转头,还分外体贴的问一句……
“王爷,可是还需要什么?”那个体贴入微,关心备至。
装腔作势的小东西!
“叫齐瑄过来!”湛王说完,抬脚去了洗浴间。
容倾自去吩咐。而后,带着完颜璃去了西厢,闲聊,消耗时间,等湛王,等晚饭。
林家
容倾对容逸柏说起了林明玉。自然的,林夫人回到家中,也对林海说起来容倾。
“那些过往在哪里摆着。但,湛王妃对太后,对皇后,应对得体,说笑自然,脸上那真真是连一点儿异色都找不到,看不出。”
曾经那些过往。指的不是别的,自然是太后遇刺时,容倾为定为主谋,差点被处死一事。那尴尬的往事在哪里摆着,可在当事人的身上,却是什么都看不出!
看那其乐融融的场面,好似那些事,根本就是她们幻想出来,其实从来都不曾存在一般。
林海听了,平稳道,“什么都看不出那是应该的。若是还摆在脸上,那才是要命的!”也是愚不可及的。纵然她现在是湛王妃了。可太后还在她头上。比起太后,无论是地位,还是辈分,她都是被压的死死的那个。
若妄想着为自己讨回点儿公道,试图给太后对上。那,她就是寻死。当然了,若是湛王……想法出,林海既把它压下。
林夫人点头,“这个我自然是知道,只是……看着湛王妃,在面对太后时,那从骨子里透出的从容淡定,不由有些感叹罢了!”
骨子里透出从容淡定吗?大概是死人见多了,扭曲的案件接触的多了。所以,从容淡定什么的,容倾确实有些。但这点儿风轻云淡,一旦牵扯上银钱,那是什么都没有了。只能说,容倾怂怯的样子,林夫人尚没见到过。
所以,林夫人不有叹息,亦若有所思着。
太后也就罢了!在宫中沉沉浮浮这么多年,那是什么事儿都见过了,修炼到那种程度,也纯属正常了。
可容倾,一个不过才十几岁的女孩儿,竟也能做到如此风轻云淡。不得不说,除了定力,还有这脸皮……也是非同一般呀!
“还有那瓜果雕刻,湛王妃竟然会那个也是挺意外的。”林夫人说着,不由借此说出,一直心中所想的事,“老爷,你说,关于湛王妃喜好什么的,我们是不是也派人查……”
林夫人话未说完,既被林海打断,“这种想法你最好不要有。”
“老爷,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着……”
“我知道你想什么。查探到湛王妃的喜好,以后等到玉儿嫁入容家,就让她投其所好,更为融洽的跟湛王妃相处。只要湛王妃高兴。那么,玉儿跟容逸柏之间也会更融洽。这样玉儿的日子才能过的和美,是不是?”
林夫人点头,不否认。
林海看此,郑重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女儿嫁人,你当娘的怕她受委屈,想为她多做些。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玉儿情况却是不同。容逸柏许诺了条件,那么,要的就是她的用心,而不只是她那一种蓄意的讨好。虽接触不多,可容逸柏那人并不一个简单的人。玉儿对湛王妃是真心的好,还是在敷衍,他看的出。所以,你若想玉儿过的好,就让她用心的做。查探湛王妃喜好,那不是投其所好,而是投机取巧。只会适得其反!”
林夫人听言,垂眸!
林海再加一句,声音沉沉,“还有,容倾她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去查探她,无论查的是什么,湛王都不会高兴。湛王爷是什么性情,你应该是知道的!”
林夫人闻言,心头骤然一跳。
“心正,路自宽!”
一句话,入耳,林夫人心口陡然一松,那为将嫁女儿升起的不安,浮躁不觉舒缓下来。抬头,看着林海,敬慕道,“是妾身急躁了,多亏老爷教导!”
林海听言,脸上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你自来是个稳重,明白的。这些话我就算不说,你早晚也会想到的。”
含蓄的甜言,让林夫人不由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