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本王对你是太纵容了,让你越发的放肆了!”
“我不是新媳妇儿嘛!”
“这理由你打算用多久?”
“自然是越久越好!”
湛王听了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眸色沉沉暗暗,昏黄烛光之下,层层厚重,层层魅惑,蛊惑你的心神。
容倾睫毛眨,这眼神她还真看懂了。所以,脚尖踮起……
湛王眼帘微动,微俯身瞬间,腰窝处忽而一痒,面皮微动,身体一僵,动作顿住,怀里温软消失……
“衣服,衣服!差点忘了给王爷拿换洗的衣服。”
湛王转头,看着又开始忙活的小女人,眼底溢出一抹嗔怒,却也不急,夜很长,收拾她的时间多得是。
看着忙活不停的容倾,湛王靠在屏风上,神色淡淡,思绪有些飘荡……
娶妻!曾以为,娶了日子也不会有什么不同。不过是眼前多了一个战战兢兢的人,身边多了一个畏惧他,却还要依仗他的人。日子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可是现在……
或许因为娶的是她。所以,这日子就如她的性子一般,变得有些闹腾了。
饭桌上,那小女人勤快的给他夹着菜。把她不喜欢吃的都夹到他碗里。还装作一副分外贤惠的样子,哼!
晚上看个书,她要装模作样的要陪着你。结果,你在看书,而她却是捧着书在打呼。湛王曾想,也许该让她看野史,小话本。那样她或许就精神了。这该死的爱好!有哪个贤妻会这样,敢这样?
还有晚上睡觉,身边多了一个人,前半夜冷时,把他当暖炉抱着。夜里热了,抬脚不是蹬被,就是踢他。你黑脸儿,她继续睡的香甜。
把人丢下去,醒来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说着错了。可过后,继续该怎么踢还怎么踢!
白天,她看着他脸色,或喜或怂。而到了晚上,却是他在忍着她的坏习惯。这也算是一种礼尚往来吗?也许,该把她直接丢到别的屋子去。只是……
湛王垂眸,或许是天冷了,臂弯里多一个人,感觉并不是那么坏。
馨园
“公子,林子刚传信儿过来了。”
容逸柏听言,放下手里书,转眸,“说!”
“沈琦寒死了,仁王钟离隐受伤了。”
容逸柏闻言,垂眸,嘴角划过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清淡,微凉!
是他做的吗?极有可能!
但凡想借由他手成事的,无论是谁,他都会让你后悔。
皇上借由他之手,顺势打压顾家,抬举沈家,结果又一次灰头土脸。
还有钟离隐……
抬眸,看向祥子,容逸柏温和道,“仁王爷伤在了何处?”
“暂不清楚。”
“应该是手或眼吧!”
祥子听言,神色不定,“为何?”
容逸柏笑了笑,眸色深远,暗沉,“因为想他伤在那两处。”
钟离隐那双眼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而那双手,拉了不该拉的人陪他一起坠落山谷。如此,伤了眼睛和手最为应该。
不过,凭着某人的性情,若是可以,他应该更愿意直接把人给弄死吧!只可惜,钟离隐也不是省油的灯。或许,早就有了防备。因为,同样清楚某人那睚眦必报,虽远必诛的性子。
早有防备,多方小心,躲过某人的狠手,倒是不意外。
沉寂空隙,祥子再次开口,“除了沈琦寒死了,仁王伤了。灏公子的夫人,也被波及到了。”
闻言,容逸柏面色一紧,眉头紧皱,“她当时也在通州?”
“是!仁王遇袭,沈琦寒被杀,她刚好撞上。”
容逸柏听了,眸色深深,声音低缓,莫测,“倒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