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话说得太没毛病了,所以我才懒得理她,我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支撑侯府门楣,和大小姐还有咱们的孩子过快活日子,为陛下效忠。”
“为陛下效忠?”
“嗯,陛下对侯府的信赖比起我刚进侯府时要真切许多,陛下上次在我和祖父面前亲口中表达对岳父、岳母的惋惜愧疚之情,真假不知,戏是可以演出来的。”
“但皇帝有句话说得没有错,在国之危难之时,他怎么可能剪断自己的臂膀。”
祝久儿又嗯了一声,萧天洛又说道:“不过你夫君也不是这等听人讲漂亮话就信的人。”
“只是眼下我们必须得到陛下的信任及重用,才让那些有心之人不敢将我侯府踩到脚下,对抗使臣又如何,仅能得个赏,但算学博士是个确实的名头,才算给侯府增光。”
祝久儿的睫毛颤了颤,的确,百年侯府也没出过一个文臣,更不要说博士了。
不怪得祖父直说是祖坟冒了青烟,要说,是她祝久儿慧眼识珠。
心里这么想着,大小姐脸上的表情就傲娇起来,还不是她挑对了人?
“大小姐放心,我招的什么蜂,引的什么蝶,还没等他们靠近就打发了,除了大小姐,我还能和谁深入交流?”萧天洛意有所指。
他语气突然压下来,嗓声沙哑,深入二字暧昧异常,祝久儿腾地红了脸。
她自从有孕后,两人就换了方式,其实也没有闲着,她娇声羞道:“你心中有数就好。”
“那哪能没数啊,我是那样朝三暮四的人吗?”萧天洛哈哈一笑,又说道:“这宁华公主可能打小在百花阁长大,只尝过冷,没尝过暖,只试了一点暖就欲罢不能。”
这并非萧天洛张口就来,人的心理微妙,越缺失什么就越想要什么。
这位西贝公主是工具,为人利用,突然有人可以不顾生死将她从火海里带出来,这份冲击可想而知,她对自己哪是真正的喜欢,不过是对那份不顾生死的依赖。
萧天洛将宁华公主的心迹一番剖析,祝久儿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只叹宁华公主能不能悟到自己的所谓心迹,来缘是何处。
“大小姐居然不相信我,太让我伤心了。”萧天洛后知后觉地委屈起来:“你现在揣着我的小崽子,我要是瞒着你和别人暗渡陈仓,那还是人吗?”
祝久儿抿嘴不说话,萧天洛掐了掐她的鼻子,气恼道:“有时间怀疑这个,不如想想怎么解决你夫君的需求,熬过你的孕期。”
“不是试过了吗?”祝久儿说这话的时候又感觉自己的指间有粘腻的感觉,挥之不去。
萧天洛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听得大小姐面红耳赤,呸了一声,整张脸庞好像要烧起来。
她低啐了一声,掐着他的胳膊道:“你怎么想出这些浑招的,我不要。”
“公主送你的珍藏版避火图里看到的,大小姐不是也瞧见过?”萧天洛的声音沙哑,看着大小姐孕期依旧嫩滑的脸庞,压抑不住内心的火气:“大小姐,好不好,嗯?”
祝久儿轻轻咬唇,脸似火灼,无论如何也应不出来。
萧天洛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抚动:“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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