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顾景行就用这种方法,哄着诱着安夏喝了一小杯红酒。
酒刚刚入腹,安夏就理智全失,眼看美色在前,她点了点顾景行的胸膛,直接把他推到了床上。
安夏面颊通红,一脸邪魅地看着顾景行;“男人,你是在玩火。”
噗。
顾景行从喉间溢出一丝轻笑,声音越发低沉:“告诉我,玩火的下场,是什么?”
他的声音,磁性中,带着些许嘶哑,莫名有些魅惑的意味。
如果是清醒状态,安夏早已经羞涩不已,但是现在,她笑的越发邪魅了:“小美人,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安夏一个狼扑就压了上来。
这怎么能忍?
顾景行正要翻身,安夏不高兴地点了点他的胸膛:“不许乱动。我喜欢乖巧的猎物。我在上,你在下,明白?”
顾景行的眸光一下子深邃,声音越发嘶哑了起来:“明白。”
安夏这才满意地低头啃了上去。
这一个晚上,果然是她在上,顾景行在下。
到头来,在上的人精疲力尽睡倒过去。
在下的人,却是精神奕奕意气风发。
顾景行看着她的睡颜,唇边泛起一丝笑意。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
可是,跟安夏在一起之后,他就越来越开始觉得,酒果然是一个好东西。
顾景行低头,看着身边的这个女人,眸中有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浓烈占有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是缺失了一块的,怎么都无法完整。
他也很习惯这种缺失,并未想着要去补全。
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和一个女人建立亲密关系,更不用说走进婚姻中了。
因为在他心中,属于感情的那一块地方,已经被尘封了。
可是,自从安夏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进入他的生活,一切都变了。
她好像天生就属于他,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轻而易举地,就填补上了他内心的那块缺失。
因为是她,他轻而易举,就接受了所有的亲密关系,甚至迫不及待,想要在她的身上,敲下他个人的印章,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安夏,是顾景行的女人。
就想是蜘蛛织网一样,他用自己的所有的耐心,慢慢地编织着一张大网。安夏就如同撞到网上的蚊虫,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彻底网住,再也无法逃脱。
这样耐着性子捕捉猎物的感觉,对顾景行来说,是十分新奇的。
可也就是安夏这样的猎物,才值得他这般小心翼翼。